安各嘀咕:“你真的不是那种阴仄仄的科学怪人吧?没瞒过我搞什么违法的人体实验哦?”
老婆:“当然没有,我研究的是玄学。”
……玄学怪人也很可怕啊,谁知道你未来哪天会不会研究着往我身上装会动的耳朵和尾巴?又或者,像之前变蛇那样,把我变成什么不会说话的动物……
安各轻咳一声:“那这次我们就相互揭过……既然干了这种事,你就不准再计较项链那件事了,知道吗?”
项链?
洛安想了想,恍然大悟:“好,不计较。”
安各:“……”
安各:“你是不是才想起来这是你一开始的‘惩罚原因’?你完全忘光了啊?”
“怎么会呢,豹豹。”
老婆弯着眼,又亲了亲她的嘴角:“项链再重要也比不过你,我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和你生气。”
安各:“……”
所以她今天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自投罗网吗?
安各很想继续气,但她现在腰酸腿软脖子麻——拜某人见鬼的“妇科检查”所赐——提不上气,也没什么精力,只好再次“啊呜”张开嘴。
老婆很贴心,主动送上手给她咬。
安各:“……”
安各拍开了那只被自己留下牙印的手:“我不要这种上赶着的惩罚!”
尤其是你脸上还写着“豹豹咬我手我好开心”!
“那怎么办,”老婆被拍开也不生气,一个个细碎又亲昵的吻落下她的耳朵,“你再想个主意罚我?”
罚来罚去就要滚到一起既往不咎了,罚个豹豹头哦,安各的耳垂也被亲麻了,真想甩头推他,又舍不得老婆离得极近的含糊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