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点爬出了被子,直起腰坐了起来,又仰脸去亲他。
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让我摸摸,好不好。”
“……不行。我再去洗一次冷水就……”
可安各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整个贴上去了,他不会舍得甩开她的,只能在床沿僵持。
“让我摸一摸嘛……”
“不行。”
头扭过去了,动作也带上了躲闪的意味,耳朵亲上去有点烫烫的。
现在是真的害羞又狼狈了,安各又吻了吻他的耳朵,确认了这是绝对真实的反应。
“安安,求你啦,感觉它很辛苦,我想摸摸啊。”
“……别这么说,也别用这种认真恳求的态度……”
声音在抖,这份过头的羞涩与矜持肯定不是表演了。
但安各正完完全全贴着他,她能感觉到某部分是完全相反的毫不矜持。
……嘛。
这个人总是太优先考虑她的需求,这是很温柔的表现,但也是很大的缺点。
不用说出口,只轻轻一推就能让他停止结束;
相反的,如果发自内心恳求,在某个恰到好处的时机认认真真出口——
他终究是无法拒绝自己的,安各非常清楚。
今天,这个昏暗无光的早晨,这个隐秘又亲昵的周六开头。
她终于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