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宜忙道:“是。”
岑青便领着她来到外间,道:“娘娘把你留在这里,是想让你潜心礼佛,你便每日都在这里点香礼佛,为贵人们祈福吧。”
等岑青锁上房门走了,沈初宜便过去点上三炷香,恭敬给普贤菩萨上香。
之后几日,沈初宜都很乖顺。
岑青每日过来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每天都很勤快打扫暖房,不让屋里有异味。
沈初宜也安静过自己的日子,甚至也不在同岑青说话了。
又过了两日,可能岑青太过忙碌,今日送饭的人换成了红果。
红果一进来,就同沈初宜对视一眼。
沈初宜没有表现出喜悦,也没有同红果微笑,她一如往常,平静礼佛。
红果也没有同她说话。
等红果收拾好暖房走了,沈初宜就去如厕。
她仔细看了,就发现恭桶下面藏了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年已知。
沈初宜心中一动。
她用火折子烧了纸条,扔进恭桶里,
看来,年姑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并且成功让红果站在了她们这边。
其实丽嫔做错了,她不应该直接杀了红豆。
红豆胆子小,也单纯,即便能听到看到什么,可能都不甚明白,也不一定会往外说。
可丽嫔以己度人,以为人人都是坏人。
但她可以杀了红豆,自然也可以杀了红果。
如果她是红果,也不会坐以待毙。
看到这里,沈初宜便放心了。
年姑姑既然知道了她被囚禁,那么就一定会慢慢筹谋,一定会让她有机会逃脱。
收到了消息,沈初宜就彻底安了心。
一晃神,沈初宜礼佛十日。
这十日里,沈初宜安安静静生活在佛堂里,佛堂里供了经书,沈初宜也时常拿来翻看。
许多字她都不认识,却学着一笔一划写。
等她能出去了,就请徐姑姑继续教她,好不容易识字,她怕自己忘了。
岁月如梭,夜凉如水。
今日来的是不是岑青也不是红果,而是丽嫔。
丽嫔这几日想来很是顺遂。
她面色红润,唇角带笑,眉宇间皆是欢喜。
她依旧坐在那张椅上,让沈初宜就站在边上,听她说话。
“你还记得顾选侍吧?”
丽嫔开口,竟是说这件事。
她道:“顾选侍之前以为入宫就能翻身为主,以为再也不用被承平伯府拿捏,可她也不想想,她不过只是个选侍而已。”
沈初宜沉默听着,不会回答丽嫔,丽嫔也不需要她回答。
有些话,她不能对旁人说。
就连周姑姑也不行。
但她却可以对沈初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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