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他就迫不及待地低头看向夜浓。
知道自己不该多嘴两人之间的感情,但阮瑜还是没忍住。
“如果沈总还放不下这段感情,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来,不然,”她脸上挂着商业式的微笑:“把人逼回了香港,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闻言,沈屹骁微垂的眼底闪过一瞬的暗色,他抬眼看向阮瑜。
他以自信笃定的眼神回以阮瑜的犹疑和试探:“阮总放心,你说的那种可能性,不会发生。”
不疾不徐的音速,却透着一股让人心安的沉稳。
若不是听了夜浓口中有关于他的“玩玩而已”,阮瑜真要觉得他是一个很靠谱的男人,毕竟瞿奕口中的这位沈总,从未传出过任何的花边新闻。
等他来的这段时间,阮瑜一直纠结,是放任他把夜浓带走,还是说自己也跟着。
虽说两人有旧情,但沈屹骁还远不到让她把人放心交到他手里的程度。
可若跟着,阮瑜又实在觉得别扭。
眼看沈屹骁弯腰准备将人抱起来,阮瑜来不及多想:“沈总。”
沈屹骁停住动作,抬头看她:“阮总还有什么要说的?”
阮瑜绕过桌子,走到夜浓的另一边:“她醉成这样,我还是帮你搭把手吧。”
沈屹骁原本是想直接将人打横抱起的,听她这样说,笑了笑:“那就麻烦阮瑜把她的包和手机拿着。”
阮瑜:“......”
不过一个怔愣,躺在软座里的人已经被沈屹骁轻巧抱了起来。
阮瑜来不及想,抓起一旁的手包和外套就跟了上去。
眼看她走到自己身侧,沈屹骁扭头往她脸上扫了眼,“阮总今晚喝酒了吗?”
阮瑜余光往他怀里瞥了眼:“...喝了点,不多。”
沈屹骁就朝右手边的服务生递了个眼色:“给这位女士找个代驾。”
还真会想着法地要把她支走。
阮瑜在心里冷笑一声,她倒要看看,她跟他上车,他又能怎样。
谁曾想,沈屹骁开的是两座跑车。
沈屹骁抱着夜浓站在副驾驶旁:“麻烦阮总帮我开下车门。”
阮瑜不算友好的眼神落到他脸上,默了两秒才将车门打开。
就这么看着他弯下腰,把人放到车里,系上安全带,又将座椅下调,最后将夜浓沾在脸上的两缕头发拂到一边。
不可否认,他每一个奉若珍宝般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让人触动。
但一想到夜浓为他黯然神伤的模样,阮瑜顿时又觉得这是他该受的。
“既然沈总这里没有多余的位置,那夜浓的包和手机,我就先帮她拿着了。”
她脸上挂着不容他拒绝的笑:“沈总路上慢点,我一会儿就到。”
看着她利落转身的背影,沈屹骁摇了摇头,无奈笑出一息后,他转身绕过车头上了主驾驶。
脱掉身上的大衣盖到夜浓身上后,沈屹骁一手放在空调出风口,一手探进大衣下握住了她的手。
男人的手一向都是宽厚的或带有薄茧,沈屹骁的不是,他手指细长,纤薄,但却丝毫不减力量感。
手指错开她五指,细腻又温热的掌心与她掌心相贴。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她手并不冰,但沈屹骁没有松开。
徐徐暖风从空调出风口散出来,静等一会后,沈屹骁又将温度调高了一些。
然而车却依旧停在原地。
沈屹骁凝眸看了她许久,最后俯身把唇印在她被酒染红的额头。
唇离开时,他将来之前在电话里对她说的那句话又说了一遍。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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