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微臣只是奉了殿下的命令,皇子妃不要让微臣难做。”
    之前让温然下跪就是让她难做。
    高冉气得浑身颤抖。
    她不老老实实让温然看,温然转身去告状,殿下还会罚她。
    宫人已经卷起了她的裤腿,上面的伤口已经结痂,那痂很厚,不容易掉。
    温然道:“微臣给皇子妃开一副汤药和一副药膏,不会让皇子妃留疤。”
    说罢她让宫人把高冉手腕拿出来,她要把脉后开汤药。
    温然漫不经心地把脉。
    脉搏跳动比她想象中的要虚弱些。
    不过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等温然回到自己的办公的房间,喜福过来了。
    “温医官,请问皇子妃的身子如何?”
    “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温医官,这两日殿下的身子,可好些了?”
    “毒性蔓延缓了许多,自然的是好了些。”
    “真是有劳温医官了。”
    喜福走了。
    温然不知道魏天禹忽然关心高冉的身子是为什么。
    到了点,温然就收拾东西出宫。
    蓝戈挨了三十大板,背上的伤已经让刘一味上了药,而且也开了药方。
    温然见蓝戈脸色还好,才开始问殿上情形。
    两人就坐在那里,一人说,另一人就听。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才发觉说了大半个时辰。
    温然问:“你后悔吗?敲登闻鼓等于提前暴露了你自己,魏天禹已经发现了你,说不定此时的左鸿也知道了你的身份,在这个案例彻底翻案前,你可能会面临上百次的刺杀。”
    蓝戈反问:“你后悔吗?他们不仅是想除掉我,还有你。”
    温然摇头,笑了,“我不后悔,我做了我想做的事,若是仅凭我自己,这条路说不定会更加艰难。”
    蓝戈也笑了:“你不后悔,我就不后悔。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但你想做的事情,我一定会毫无顾虑地帮你完成。”
    温然扭头,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蓝戈,你的眼睛其实很温柔。”
    一双墨色眸子在刚毅的脸上,居然意外的和谐好看。
    “或许只有看着你的时候,才是温柔的。”
    温然弯了弯唇角,心里有说不出的甜蜜和暖意。
    能被一个人温柔以待,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我很幸运。”
    蓝戈定定道:“幸运的那个人是我。”
    他拿出一块玉佩,“娘说,是母亲的生前一直佩戴的。温然温姑娘,请问,你能做它的新主人吗?”
    说完他的心仿佛被火炙烤,剧烈的跳动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稳。
    老话都说,当娘都会给自己儿子留一件传家宝,代代相传。
    那玉佩质地温润,价格不菲,是蓝皇后唯一的遗物。
    温然倒是有一瞬间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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