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老易、老刘。这我们家老闫。你说这个点出去了。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这话让一大爷二大爷怎么说。老闫一个四五大十的人了,还能没有点自己的主意?他想去哪谁也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他会去干什么。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这么一问,精明的两个人一句话头,也不会留下。这责任谁担呢,真要出了事儿的。
一大爷不大确定的道:“老闫,估计是脸上挂不住,一会儿就回来了。”
二大爷也立即跟上道:“对,老闫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不知道轻重。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啊,赶紧回家把饭做出来,等一等。等他回来的时候吃上一口热乎饭,就什么都没事儿了。”
三大妈也觉得两人说的对,赶紧招呼着还在门口等着,也都没进家门的几个孩子进屋了。
李守良则和傻柱在一旁等着一大爷二大爷呢。
几人汇合,到了中院分开,二大爷回了后院。一大爷、李守良、傻柱来到了一大爷家。
一进门,傻柱就埋怨道:“今儿真晦气哎。没想到三大爷看着这么一个人,这么的。。。”
一大爷接话茬问:“这么的怎么样?”
傻柱立即和诉苦的一样:“我今天下午回来,就拿着那酒瓶去了他们家了。谁承想话没说两句,三大爷就污蔑说,这酒瓶里的酒让我换了。
拿着这酒来诬陷他。嘿,也不知道谁在酒里掺水。我也没想怎么着,结果这三大爷自己却越闹越大。”
李守良道:“三大爷嘴硬,越闹越大,到了最后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就是咬紧牙关不承认罢了。”
一大爷看了傻柱一眼道:“看你以后还开这种玩笑吗。把握不住这种度。活该让你倒霉。赶紧吃饭,吃完饭,咱们去院门口等一等。
或者去外面找一找。别让老闫真出了什么事儿,那不是你的错,也是你的错了。”
傻柱有些无奈:“三大爷这么大的人了,还能出什么事儿啊。”
一大爷哼道:“这天这么黑,老闫又没拿手灯。他要是再找点酒喝,可不就容易出事吗。你指望那一家全是上学的孩子?还是指望那有点小聪明的闫解放。”
“得,得,算我倒霉。三大爷这事儿,我算是服了,往后我是不沾边了。”傻柱道。
一大爷回道:“这就对了。赶紧的吧。回去吃,还是在这吃?”
傻柱道:“回去吃吧。准备好了都。吃了再过来。”
这顿晚上饭,吃的很快,一大爷发话了。爷仨吃完,就赶紧汇合了。
李守良先大打前站去了三大爷家看了看,确实没回来呢。
爷仨先是在门口巷子口等了等,找了找。随后傻柱去了这边的小巷子里的饭馆,看了看,找了找。没有人。
李守良中途想起三大爷常去的钓鱼的地方。那还是三大爷钓到鱼的时候,在院子里炫耀自己钓鱼的地方,说的。
找了没两步,傻柱那边来信了。找到了,在一个小饭馆里呢,要了一壶酒、一碟花生米、别的都没要。在那喝着呢。
傻柱也没敢轻举妄动,就出来了,来找一大爷李守良爷俩。
爷仨汇到一块一商量。李守良笑道:“我进去吧。柱子哥不能去,师父去,估计他也不得劲。你们爷俩要不就回家去等着,这里这么冷。反正把他带回去就行呗。
等明天他想明白过来,就又是那个笑眯眯的三大爷了。”爷俩也觉得是那么回事儿,就回去了。
李守良慢悠悠的进去,刚有服务员要走过来,李守良笑着指了指三大爷那一桌,又要了二两酒一叠花生米。给了钱票就过去了。
走到三大爷跟前,三大爷也没抬头:“同志,这儿有人做了,劳您架,换个地方。”
李守良坐下笑道:“三大爷,让我往哪换啊?”
三大爷抬起头来一看,然后苦笑道:“守良,怎么着?还找到这里来了?你们爷们儿是嫌我的脸丢的不够大?专门来掀我的脸皮来了?”
这一连串的反问句,让李守良忍不住笑了:“三大爷哎,我们爷们儿什么时候笑话你了?”
三大爷道:“那傻柱拿着酒瓶来我们家臊我。我不相信你们不知道。明知道他要来臊我,你们也不拦着?这不是要打我的脸?”这话里还带着不理智。
正好李守良的那酒喝花生米也来了。李守良捏了几个放在手里,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吃了个。
笑道:“三大爷,您昨天做的事儿,你自个觉得对吗?您先别说话。您仔细想想。一瓶开了封兑了几乎全是水的酒。这瓶酒我师父都说见了它,得有小两年了。
还有,昨天什么情况您不知道?那就是说是‘家宴’也不算错了。您非得掐着点过去。您场上吃的那些肉咱们就不说了。
是占着点便宜了是吧?”这话说得很是直白,三大爷没接话茬。
李守良继续道:“你走了之后,那酒柱子哥打开喝了一口,全是水。本来柱子哥说得就是去您家里说一说这事儿。根本就没想着闹大的。
结果怎么着?您自己给闹大了。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站在那里那些孩子给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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