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各家的男人讲完了这个事儿,不约而同的迎来了一大堆的提问以及反馈。
聊得是口干舌燥的,最后大家的立足点都落在了:这二大爷这次丢人,准得生气好几天。明天准有人在院里聊这个事儿。二大妈少闹不了。这事儿没完。
二大爷家。
二大爷今天晚上很不高兴!
这酒啊,越喝越惆怅。一声叹息接着一声叹息。
“哎。哎。。哎。。。”
“老刘,今儿晚上怎么了这是?我打你一进门就觉出来不对了。什么事啊让你愁成这样?”二大妈邹着眉头担忧道。
二大爷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事儿怎么说呢。说自己撩拨李守良,结果让一大爷把自己给‘撅’了。让自己在院里一众小辈面前闹了笑话。
而且还当着这些人的面,给李守良这个小兔崽子,道了歉。丢了人。这些还算都能说。关键是就怕媳妇问起来,一大爷说的什么,让你这么丢人。
这话怎么说,尽管是假的。好说不好听啊!
二大爷犹豫再三还是没说出口来,只是摇摇头道:“工厂车间的事儿,有点东西没弄完。这心里挂念着,所以愁啊。这酒也喝的没滋味。”
这话让两个低着头啃窝头的儿子抬起头来,对视了一眼。听着就不像是真话。怎么就觉得是假的呢。不过多年来挨打的经验告诉他们。
这话不能说,不说可能不挨揍,说了之后,可能是‘单人独奏’也可能是气急之下的‘双人合奏’。
二大妈看着二大爷这副样子,脸上也挂上了不高兴。不过为了让二大爷高兴一点。
二大妈想了想道:“这样,老刘,前两天,咱家的肉票,不是刚兑了出来吗。这都是赶早去买的肥膘。
这样,咱也不怕费油,我去给你练点油渣吃。不能宽宽心,那就宽宽嘴。”
二大爷一听,砸吧砸吧嘴,考虑了一下子,这心情啊,瞬间就好了点。刚才想的那个也不想了。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