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了崔有节很大的照顾,从孟州调到蔡州。这都是在开封附近的州,呆一任问题不大,两任三任还在京城附近晃悠,只要不出差错,略有些政绩,就有了很大的升迁空间。
崔有节通过三个儿子的转述,也知道事情的真相。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沾了女婿的光,但能说什么呢?
听到郑州传来的消息,崔有节很高兴,将家人召集起来,买了一些酒菜,以示庆祝。
徐氏在席间抚胸说道:“阿弥陀佛,这孩子终于开窍了,我家娴儿也不用等很久。”
崔娴害羞的垂下头。
但崔有节厉声喝道:“你在胡说什么!”
心里面清楚就行,不能用嘴讲出来。实际上此时崔有节越来越后悔,当初自己就不该那么急跑到郑州去的,然后看到他写的那篇文章后,就更不应当提出什么约定,以至今天骑虎难下!
当时女儿还小,也未怎么着急,如今看着女儿象一朵花儿,渐渐开放起来,真恨不能用一块板砖往自己头上敲。
徐氏不服,顶起嘴,道:“官人,妾身那点说错了,娴儿十五岁啦。这几年科举都成了什么?三四年来一次,干脆以后不要科举了。就是解试高中,还不知道那一年才能省试。今年不考,明年不考,万一以后停办一个五六年不科举,到了娴儿二十岁,莫不成两家要悔婚?”
“还有五年辰光。”
“五年辰光又怎么啦?官人,你怎么当初想起来提出这个婚约的!”
“比你好,”崔有节喝道。自己还有一份提携之情,若依妻子,早就悔了婚,那么此时崔家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又喝道:“再胡说,某马上派人将你送回河北。”
也就是崔有节的河北老家。
崔娴见到父母争执起来,劝道:“爹爹,娘娘,不要吵了。现在孩儿小,他……也小。这时候成亲,有可能会分掉他的心,对他未必有好处……”
是宽慰父母的,实际此时她脑海里又浮现出江杏儿与四儿依偎在郑朗怀中的样子,同样五味杂陈。又道:“并且孩儿也担心……”
“担心什么?”
“孩儿听坊间的传言,说郑州各县学子闻听他……参加解试,都较了劲,全部报名。解试名额有限,万一……万一……所以孩儿心中认为这时候他就参加科考,未免是喜讯。真实用功读书的时间并不长,仅是五年,这五年中又分了许多心思到了其他方面。万一……”
“娴儿,你不用担心。解试一定会中的,这难度不大,连你两个哥哥都考中了,难道会使郑小郎落第?不是万一他考不中,难的是郑州的官员……”崔有节与喜欢的小女儿说话,脸色瞬间变得缓和起来。
至于名次多少,对郑家子无所谓的,只是一张获取省试资格的通行证,即便是解元,同样会在省试杀羽。但就不是解元,也有高中的机会。区别不大。然而郑州官员此次未必讨得了好。
这个女婿若是发挥出色,大家皆大欢喜。若是发挥不出色,有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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