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件事中插上一脚的,那一个不是鼎鼎大名的大人物!谁会容忍你模棱两可?
其实对与错之争,也就是道义之争。
这使郑朗又想到了儒学,在狱中沉思了几天,释放出来后,由于惰姓使然,很少去想过。主要学术姓的著作太多,比如《宋元学案》以及补,就有一万多页,还有明清的陈献章、王阳明、罗钦顺、吴廷翰、刘宗周、黄宗羲等大儒的思想。
就是在脑海里一页页的翻,也要翻上几个月时间。
他哪里有这时间反思?
然而似乎又要逼他想自己心中的道义标准。
盘坐在床上,在脑海里一一回味。这是一个很枯燥的事,作为后来人,能沉浸于这些儒家学术中不拨,十不足一。但这一次似乎真的沉浸进去了。一“禅定”就是好几个小时,江杏儿与四儿有些担心。四儿想说话,江杏儿手摆了摆,示意她不要说。郑郎要“想”呢。可她也用了小白手悄悄地放在郑朗鼻孔下面,探了探。
“有气吗?”四儿担心,说错了话。
“没有气,我还是人吗?”郑朗让她们一弄,清醒过来,正好听到四儿晕乎乎的话,没好气的说道。
江杏儿拍了拍四儿的脑袋,呵呵笑起来。
但郑朗并没有着恼,四儿时常犯一些小迷糊,可对自己真的很忠心,有时候都让他觉得江杏儿不是书呆子,倒是四儿是一个痴儿。
从床上跳下来,两个小姑娘打来井水,拿来毛巾,让他洗脸。
这种生活很能让人养成懒惰的习惯,有时候安逸得郑朗都不想拼命了。
四儿蹑手蹑脚地说:”大郎,我说错了话。”
说完了耷拉着脑袋瓜子,想抽自己嘴巴子。
“你啊,”郑朗怜爱的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说道:“不要紧,只是说错了话而己。我还说董仲舒说错了话呢?”
又是冷笑话。
江杏儿捧腹大笑。
四儿还是觉得愧疚,不知如何是好。
“来,马上解试考就要开始了,祝我大功告威,亲个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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