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吩咐过了,若不解,到芜湖县城去看,你们又不去,堵在这里闹事。让你们裁决,你们又喊不敢,想做什么?”
十分长者有些犹豫不决,但百姓在后面怂恿,司马光失望地说:“郑大夫,这些百姓……”
“什么叫爱民如子,不仅是痛爱,他们是百姓,很多人未读过书,也要教化他们,这才是爱民如子,”郑朗低声道。后世科学年代,还有那么多百姓被一些神棍装神弄鬼骗到了,况且这种时代。
司马光惭愧地说:“受教。”
郑朗欣慰地看了他一眼,一年多年,两个小三子脾气没有改正多少,可一点一滴在进步,至少有些时候考虑问题,会真正替百姓考虑考虑,而不是朝堂上那些冒牌君子党们。再有几年悉心指教,一旦成长起来,两个小三子很可观的。
十个长者犹豫很久,最后一个长者说道:“好,我们就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带到后面禅院,正在审讯,不时传来这些和尚的惨叫声。
十个长者更加皱眉。
“关系到一些事,你们必须保密,请签一下自己名字,不认识字的请画押。然后我将卷宗拿给你们看,你们看完,认为该放,本官立即将他们释放。”
十个长者长那么大,就没有遇到过这样古怪的事,知州大老爷审案子,让自己这些小老百姓做主裁决,对视一眼,犹犹豫豫地签了自己的名字,或者画了押,按了手印。
郑朗将口供搬过来,让他们观看,不识字的,派了一个文吏读给他们听。
听完后,十分长老傻眼了。
“你们说怎么办?”
“知州,我们错了。”
“不是错了,你们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姓。求子的妇人,一大半与这些贼驴无关,禁了一下欲,心情好,有了盼头,这才有孕在身。”郑朗道,改了一下口,这种机率不会超过三分之一,但到他嘴中变成一大半。又道:“然而真相传出去,会让这些妇人遭到池鱼之殃。还有一部分妇人不愿意,被银僧胁迫。真正罪有应得的不足二十分之一。本官不知道会有多少户人家,有可能是一百户,有可能是两百户,一母一子,一户就是两人两条姓命。经案的人除几名官吏外,是我刻意从江宁请过来的,就怕她们会出事。官吏本官也打过招呼,因此做得很保密。但以后有什么风语,导致这些人家家破人亡,全由你们负责。”
十个长者一听全吓趴下去,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的事早晚要泄露出去,自己怎么敢负责?
全部伏下求饶。
郑朗摇头,道:“再求也没有用,我是状元,代皇帝前来看江南,多次对你们说过。我们夫妇所做的一切,你们也看到了。本官不是自夸,有官员比我们做得更好,可不会很多。这样的州官办案,你们都聚众胁持,况且普通官员。既然胁迫本官,就要为后果负责。所以你们签了字后,其一,聚众的百姓要由你们劝走,其二,那些人家的安全你们同样要负起责任。否则胁迫州官办案,聚众闹事,致人死命,这些罪行到时候本官会向你们十人一一清算。死刑不会,黠面流放三年,本官还是可以判决的。大约就是这样,去吧。”
不是民意了,变成胁迫。
让他们出去,对四个学生说道:“你们也跟过去看看热闹,有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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