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朗又与贾昌朝谈判。
贾昌朝亲眼目睹,也看到太平州的账册,并没有刁难,也没有为吕夷简省钱,直接问:“郑知州,不能再拖,需要多少钱帛,直接说,将事情解决了吧。”
郑朗苦笑一下,若不发生这件事,自己打算开口讨要四十万缗钱,否则会很紧张。但发生这件事,自己反而开不了口,道:“最少二十五万缗钱,否则我无法安置灾民。不仅要救,是安置,还不能让他们受到多少委屈,你们呆了这么久,也知道很难。”
三人听完后,半天不说话。
郑朗道:“不能少,若少就是发生这件大案子,我也不能接受。”
“郑知州,吕相公知道你需要多少钱帛吗?”蔡襄问。
“应当知道,此次朝廷没有因为此案兴师动众,大约吕相公提前得到消息,我的奏折未到京城,就安排好了。”说到这里狐疑地看着贾昌朝一眼,但没有证据,也不好说什么,又道:“既然吕相公让贾说书与我谈,让我猜一猜吕相公给的底限。”
“多少?”蔡襄问。
“五十万,对否?”
贾昌朝不得不点头。
“这是最高限度,以吕相公的权艹之术,大约也料想我所要的钱帛在二三十万,三四十万之间。不会超过五十万。”
蔡襄与宋庠差一点气晕过去,虽多,为了安排几万最赤贫的百姓,也不算多,就为了这几十万缗钱,几位相公,一个知州,不顾几万民灾民,扯皮扯了两个多月?
郑朗没有多说话,事情那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岂止是吕夷简,还有朝中其他的人。但触犯了吕夷简的权威,却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贾昌朝不解地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多要一点?”
“我只是猜测,吕相公的城府容易猜么?就是猜中,现在这时,我又敢多要么?”
三人琢磨了一下,皆无言。
郑朗又说道:“此案麻烦就交给你们三位了,我还去有事。”
“你要到哪里。”
“我受伤了,养伤去。”
“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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