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吃荤菜,也只节曰吃上一点儿。
弄得司马光很无言。
家里面还放着一些冰糖,对生活郑朗不会奢侈,也不会刻意俭朴,很散淡的一种。
妻妾喜欢,几个少年人岁数不大,还有几个小婢也喜欢,于是年底糖作坊出糖后,买了一些回来。
刚才范纯祐出去,司马光与严荣怎么哄着,范纯仁以后很了不起,可这时候才几岁大,懂的不是很多,总有一些嘴馋的,几下子一哄,尝了一块。终于开胡了。司马光与严荣喜的,开心的拍巴掌。
正好范纯祐回来,不好说司马光,只好斥责二弟。
郑朗气乐了起来。
就象一个比喻,一个县全是贪官污吏,有一个官员想做好官,结果呢,要么想办法拖你下水,要么找你的把柄,将你彻底打压下去。
但有了司马光参与,让郑朗很警惕,道:“司马三郎,严小郎,我修中庸时,说过一句什么话,不准排除异己,要包容,要允许不同的声音与政见,你们忘记了吗?”
“喏,郑大夫,我们错了。”
“不是错了,一旦你们抱有眼下的想法,很可怕的,我再三说的戾气,将会在你们身上出现,而且你们有才华,危害姓更大。”
“喏。”
“这是范家的家风,你我皆不做不到,可不能反对别人去做。正是这种德艹,才能纯净人们的心灵。”
“喏。”
“不过范大郎君,你也别斥责二郎君,他还小,能做到这地步很不错。”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经善小而不为。”
“是,可只要在自己份类的享受,不算过份,”郑朗挠了挠头,无论怎么样说,自己理由好象都不充足,又说道:“德艹重要,胸怀一颗远大忠国爱民的心重要,有治理国政的手段更重要。你父亲既然将你们托负给我,教导你们德艹,我恐怕不能跟你父亲相比。”
说到这里,不由地抹了一把汗,真的不敢相比,差距几乎是天壤之别。
“想学德艹,还是跟你父亲后面为好,我能教你们的也不是这个心胸。论心胸远大,我也不及你父亲远矣。”再抹冷汗,三百年来你第一,我用什么与你比,继续说:“我能教导你们的是学问,以及这种手段。今天的事就此揭过,都不要提,你们在一起学习,若是为此事生起龌龊,非我所想。”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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