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东府的相公,不但要看奏陈,还要批阅这些奏陈。
郑朗没有批,专心的看了一天,又跑到三使司,找到叶清臣,说道:“叶亚相,朝廷国库还有多少积余,能否给我看一看。”
不算越权,他只是看,不是处理,不知道国家财政有多少,怎么安排军事?
叶清臣笑了一笑,对郑朗他很有好感,不结交,不结党,作风正派,在杭州时,对自己也十分尊重。于是立即派人拿来国库的账册。
郑朗一边看一边用算盘计算,扭头说道:“叶亚相,我不是前来查你的账,是心中盘算一下,能抽出多少钱帛支持前方战事。”
“你算吧,”叶清臣再次笑着说。
一是他心中没有鬼,二是相信。
算盘渐渐普及,包括郑朗的算盘口决,甚至编入太学的教材。
但还有一些老吏们不喜,继续用筹计算账目。
郑朗也没有过问,那怕用手指头算账,管他什么事?先进的早迟会将落后的事物淘汰,这是自然法则,也是人类法则。
“钱用得真快……”郑朗用了大半天时间看过后,苦笑道。
去年一年风调雨顺,自己迫于战争之逼,放开二十契股,这些契股不会立即收效,但在未来,最少能为股户提供两亿缗钱直接收入,间接收入更是无法估计。然而只拍卖了一千几百万缗钱,加上几万顷的耕地,卖得太便宜。
仅是自己就为朝廷筹得近两千万缗钱的财富。可是国库依然空荡荡的,如果没有额外的巨大财富支持,今年朝廷必须要对百姓加税,不然财政渡不过今年的难关。
而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就是用在前线增兵、军械支出以及战死的烈士抚恤身上。
大约用算盘估计一下,仅西北最少用去近三千万缗钱的开支。
“郑相公,你有没有什么良策?”叶清臣问。
他也在发愁呢。
“我那有那么大本事?”
“既然荷叶能渡人,应当有办法的。”
“那是假的,下面有竹条扎的气囊,为了防止它浮起来,用绳子捆于舟舷边上。我踩上去时,刻意摘了一片大荷叶,将叶柄嵌入正中的洼处,士兵在船上解开绳子,所以我人才不会在湖面下沉。为了练习平衡,我不知喝了多少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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