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当初规订,同农民交换,以一换三吧。”郑朗说道。
这些大户人家仅是向朝廷示好,无所谓,不过若是无偿交出来,不会有人学习跟风。对此樊父也不在意,换三换二换四有什么区别?难道在意这一点收益不成?
说了一会话,起身告辞。
月儿才高兴地站起来,与杏儿四儿簇拥到郑朗身边,眼中冒着小星星,虽然在皇后发生了诡奇的刺杀案,但朝廷仍然让气艇停留在京城上空一天时间,这才将气艇落下来,重新拆卸,将兽皮归于内藏库。
这件事引起轰动,导致太学学习格物学的学生增加到一百余人,整个京城的百姓也在谈论此事。
郑朗低声说道:“大床,大床。”
几女一哄而散,跑到远处咯咯地笑。
崔娴掐郑朗的腰,说道:“孩子都大了,你还这么邪恶。”
正在笑闹间,又来了一个客人。
种谔。
张岊怕误事,正好种谔因功迁平夏城录事,于是张岊让他来京城办理此事。本来想将奏折想办法递给宋庠,朝堂上忽然来了一个大换脸,大宋调到西府,种谔不知道怎么办,又听到朝廷召郑朗回来,便在京城等郑朗。
郑朗未任职,不能打开张岊写的奏折,但大约的种谔说了一遍。
听完郑朗沉思。
没移氏同样有些烫手,处理不好便是一个祸根,但处理得当,未来会有很大的用途。不但其父熟知西夏许多内幕,到宋朝正式对西夏征战时,这对父女号召力不亚于山遇惟亮。
说道:“你再等几天吧。”
“喏。”
“种家五郎,你的马呢?”郑苹忽然说道。
“那匹马?”
“还是相公送给属下的那匹灰斑骝。”
“你要不要那匹赤兔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