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朗上船后接见了一个人。
一个独臂大汉跪了下来,号淘大哭:“郑相公,我丢脸了。”
正是刘古,那个老刘。
作为西北战场上的佼佼者,击毙数名西夏战士的勇士,在生蛮出现时,没有作战,而是选择了象文官一样逃跑,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不仅是这个,传了出去,以后谁敢雇佣他?
这些天,一直在钻牛角尖。
“刘古,你坐。”
“我,我,我……”
“叫你坐。”
刘古悲愤地坐了下来。
“刘古,当时你第一选择为什么出逃?”
“我,我……”
“不是你出逃,而是为了其他人,当时你若是反抗,可能你们四百五十人姓命全部丢在哪里。或者当时你不及时做出判断,不向北逃而是向回逃,估计死的人会更多。有什么错?牺牲了个人荣誉,却救了一百多条姓命,那一个更重要?”
刘古再次大哭。
“想不想重新夺回失去的荣誉与勇敢?”
“想。”
“想,请回想一下当时蛮人的情况,以及循虔道的道路情况。”郑朗温和地说。这一行必须保密,不敢从当地请向导,天知道所请的向导会是什么来路?故写急信,让富弼将老刘送到循州。
“属下遵命。”
“这样象是我部下,”郑朗赞赏了一句,然后拿出地图,一一询问对比。
在两人一问一答声中,船只开始启航。
七天时间,这是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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