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谅祚无辄了,又换了花样,西夏用宋朝的一名叛投小官景询,来交换嵬名山。俺也不求处罚嵬名山亲族与戚族五百户,只求嵬名山一个人。郭逵上书言道:“夏人诈谋不可信,若纳询而拒名山,则弃前恩而生后怨。询,庸人也,于事何所轻重!受之则不得不还名山,恐自是蕃酋无复敢向化矣。”
朝廷乃拒之。
景询是什么人?一个小官而己,嵬名山是什么人,影响控制着一万三千户蕃人,还有对横山各部的侧反更有着无可比拟的影响,两相交换,傻了不成。
李谅祚终于怒了,做了一个小孩子似的举动。
在内敛的政策影响下,宋朝还有许多投降派与软弱派,杨定出使西夏,见谅祚称臣拜,并且许归沿边熟户。李谅诈赐之宝鉴、宝剑与金银,杨定归,将金银隐藏下来,只上交了宝鉴与宝剑。后来嵬名山叛投宋朝,交涉不果,李谅祚带着病躯来到银州,以防不测,对杨定也更加恼羞成怒。诈为会议,咱们见一个面,商议商议榷场一些事情如何办,将保安知军杨定与都巡检侍其臻、顺宁寨张时庸诱骗到边境上,尽数击杀,掳其子杨仲通。
自找苦吃的。
韩琦从相州来到京城,仍坚持己见,对赵顼说道:“边臣肆意妄为,构怨戎狄,臣不是害怕困难,不过须两府谋划成算,得失。”
赵顼欲诏郑朗曾公亮前来共同商议,韩琦却拒绝了,道:“臣前曰备员政斧,必须共议,今只是藩臣,唯行朝廷命令,决不敢与中书共同商议。”
既然大家各就各位,各伺其职,我也不能做错了。
赵顼无语,早知道规矩,何必前几年引得那么大的纷争,以至吏政败坏。
韩琦又说道:“王陶指臣跋扈,今陛下乃举陕西兵柄授臣,若西夏有劾臣与王陶一样,诬臣跋扈,内外夹击,臣将赤族也(会被灭族)。”
赵顼更是无语。
哪里有这么危险,不要说我,就是郑朗也不会赤你的族,不要说赤族,顶多贬你的官,谁敢危胁你的生命?
只能说道:“侍中不知道朕的心意?”
韩琦下,前往京兆府。
这边在诏文彦博返京,一诏不来,二诏,不来,三诏,复四诏。文彦博才羞羞答答,姗姗来迟。
也未见有多欣喜。
很早就担任了东西府首相,如今一个参知政事,确实也未放在他眼中。
来到朝堂第一谏便是针对商税,说道:“如今改制已使天下搔动,更炽于庆历革新之时,不可谓不戒也。最者乃是商税改新,此非是祖宗意也,本来商税一直安静无为,自商税改新后,天下搔然,更加添乱。以臣之见,不如罢之,减少纷争,改制若有成功之希望也。不然,必重蹈庆历革新之败。”
改制才是重点,为什么又多出革新商税?饭得一口一口吃,不怕咽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