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郑朗很失望。
不然也不会在都堂会上专门怦击此事。
司马光理亏,又道:“郑公,介甫以好恶用人,富公虽多病,然是朝堂砥柱中流,况且富公在朝堂,对郑公也有利。介甫何必如此?”
“他以好恶用人,你就能以好恶言事?”
“这个,这个。”
“有容乃大,我不知说了多少遍,为什么你们心胸还是如此狭隘?”
“官人,人非圣贤,孰能无错,不要吓着君实。”崔娴在边上说道。
“是,是,还是大娘子说得好。”
“君实,也不是我说你,官人每天忙碌,你与介甫是看到的,可为什么你们不能替官人省省心。你们与官人不是一家人,等于是一家人,都想为国家好,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关起门好好协商,看看如今,也不怕人家笑话。”
“是,是。”
“娴儿,你不要插言,君实,非但介甫,你也是,张方平二十七月丁忧期满,按理要回到朝堂,为何你与介甫共同反对?”
这就是张方平苦逼的地方,作为温和派成员,他不喜王安石的躁进,也不喜司马光的保守,如郑朗不管不问,原先是国家头号参知政事,一个丁忧结束,结果只能流浪到蔡州。
“郑公,我是不大反对的,不过张公返回朝堂,往哪里分配?是中书,或者是西府?好象皆没有空阙,到了中书,介甫只怕也会不满。”
“让我想一想吧。”
“郑公,今年财政收入如何?”司马光好奇地问道。
“还好。”
“哪里好?”
“略有所增加。”
“郑公,说说吧。”
“坊场坑矿酒务便卖,大约可得五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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