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咬它们。”
萧持话里,竟然带了些谴责的意味,仿佛那是他的所有物。
翁绿萼很想抛开多年来的教养,朝他丢去一个白眼。
他忽然吻上去,唇齿碾磨间溢出一声带了些怜惜的呢喃。
“咬我。”
·
一场胡闹之后,翁绿萼匆匆去屏风后换了衣裳,杏香看出她此时很不高兴,拿了一套裙衫过去后就帮着她擦身更衣,就是在看到她换下的那条几乎湿透了的兜衣时,忍不住嘀咕道:“要是女君换上那件桃粉色的,这不就……”
剩下的话,在她看到翁绿萼绷紧的脸时销声匿迹。
杏香蹑手蹑脚地出去了。
翁绿萼站在屏风后生了会儿闷气。
她不抗拒履行萧持妻子的责任,但他总不能青天白日地就胡来吧!
她几乎都不敢去想女使们看到一片水迹狼藉的浴房时,会是什么反应。
都怪萧持!
真是一只霸道、孟浪、轻浮的野蜂子!
翁绿萼绕过屏风,坐在罗汉床上托着腮生气。
萧持从另一间浴房出来——中衡院有两处浴房,且都建造得十分宽敞,也难怪他当初瞧不上芳菲苑那点地方。
他头发披在肩上,还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