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持蹙眉,走上前将她抱起,在怀里掂了掂。
轻了不少。
联想至她今日有些微妙的态度,萧持哼了哼,都说女子心窄,他当日做得……的确是有那么一点过分,但她也不能为了这茶饭不思,到了这样消瘦憔悴的地步。
今日登山耗费体力太多,熬到这个时辰,翁绿萼睡得很熟,任由萧持又是捏她的脸,又是使蛮劲儿去亲那两团可怜的雪酥,都没有醒转的迹象。
对于萧持来说,这样的体验十分新奇,他不由得暗暗为之陶醉,在她香馥馥的身子上随意嗅闻亲吻。
只是他到底还要脸面,知道明早起来,她发现不对劲,定要生气。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身下仍然十分精神的地方,低啧一声:“你都招她嫌弃了,还不安分?”
雄赳赳的某处仍然昂扬着,萧持又不可能禽兽到趁她睡着的时候自顾自地做那档子事,只能翻身下床,喝了几口又苦又涩的冷茶,压压火。
等他回到床榻上时,刚刚躺下,怀里就滚进来一个香柔玉软的人,她冰凉如玉的发丝蹭过他下颌,麻酥酥的,有些痒。
刚刚才老实下去的某处,又瞬间激动起来。
萧持脸色一沉,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翁绿萼浑然不知身旁躺着的男人过得多么煎熬,得过一场风寒之后,夜间睡觉时她身上总要冷一些,突然碰见一个热乎乎的汤婆子,在睡梦中的翁绿萼下意识地靠近那处热源,感受到她整个人都被蓬勃而菁纯的热气包裹住之后,她舒服地低低喟叹一声,漂亮的嘴角随之上扬。
这一觉她睡得又沉又香。
第二日醒来时,翁绿萼还有些眷恋梦里那股温热暖流淌
过四肢百骸的感觉,慢慢睁开眼,却看见萧持半卧着,一双深邃锐利的眼望着她:“醒了?”
他还没走?
翁绿萼呆呆点了下头,看着她眼睛微圆,有些惊讶的样子,萧持伸出手抚了抚她乌蓬蓬的头发:“今日有空,多陪陪你。”
他难得体贴,翁绿萼却不太想和他共处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