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强力壮,尚且觉得无所谓,但看着妻子那不堪一折的细腰,萧持很担心她前段时间才痊愈的风寒之症又要卷土重来。
翁绿萼默默瞥他一眼。
要不要提醒他,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早已习惯了。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关心则乱吧?
被萧持钦点为脾气越来越大的大王·翁绿萼·花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都听夫君的。”
这句话,让萧持听得那叫一个身心舒畅。
恍惚间,他夫纲大振!
不过这晚,萧持自个儿偷偷去泡的东西还是没派上用场。
原因无他——实在是泡完脚之后,翁绿萼困意大涨,萧持不死心地压过去又亲又蹭了好一阵,也没把人给吵醒。
他只能悻悻然地又躺了回去。
这么看来,喝醉酒的好像另有其人才对。
对着他撒娇卖痴,睡得还又快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
萧持郁闷地盯了一会儿帐顶的攒珠梅花,好半晌才酝酿出一点儿睡意,才阖上眼不久,又被一只盈着香风的手臂压住了鼻子,险些不能呼吸。
萧持虎目圆睁。
一定是元绛珠偷偷给她喂酒喝了吧?!
……
第二日,翁绿萼看见萧持眼底隐隐泛着青,还不大高兴:“都说了让你别喝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