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持替她顺了顺黏在雪白颈边的头发, 声音低沉又温柔。
翁绿萼默默哼了声, 吃饱喝足的野蜂子这时候总是格外耐心。
不成,下回不能在浴房里了。
……温泉池子这种更不行!
在睡熟过去之前,翁绿萼如是想到。
听着她微微扯起的小呼噜声, 萧持挑了挑眉, 看来是真累着了。
天渐渐热了起来,她不乐意再靠在他怀里睡, 侧身对着他,莹白面颊被枕头挤出一个软软的弧度。
萧持亲了亲她嘟起的面颊肉,细细品咂。
嗯,甚是美味。
……
因为翁绿萼有孕的时候常对着肚子里的小人儿‘瓜宝’、‘乖宝’的叫,待小瓜瓜出生之后,大家也就继续
这么叫她。
但是大名,还是得慎重些。
翁绿萼与萧持想了十几个,都不太满意,取名这事儿就先暂时搁置了。
百日宴后的第二日,萧持回来时先净了净手,又去抱女儿——经过翁绿萼几番讲理,瓜宝现在已经不会被她爹一抱就哭了,只是时常对他爱答不理,经常用她高傲的双下巴对着她爹。
萧持熟练地托起女儿软软的小身子:“这孩子,怎么老是喜欢仰着头?”
翁绿萼歪坐在罗汉床上看新淘来的山水游志,看他们父女俩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