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一切,宋彪感叹一声,和身边的蒋雁行吩咐道:“去联系帕基洛夫中校,让他带队直接到沙岭台阵地,用曰军丢弃的75毫米山炮轰击这片阵地。”
随即,他和厄里夫斯基上校问道:“你们此次前来的时候是否携带了迫击炮和足够的炮弹?”
厄里夫斯基上校很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我们是临时被抽调过来增援贵部,并没有携带这些新式的武器,我们只有英勇的战士和刚强的战马。”
宋彪呵呵笑着,道:“那就只能用曰军的火炮先行攻击了,战争打到这个地步,没有必要再过多的折损兵力,让士兵们沿着两侧挖战壕前进,在炮火打击之后,大家还是用霰弹枪实施最后的进攻吧。”
厄里夫斯基上校默默的点头,宋彪此时在俄军的名声是极其强大的,他作为辽阳最高指挥官提出来的作战方式绝对不是厄里夫斯基上校敢于反对的。
那就是执行吧。
骑兵全部下马,跟着宋彪新带来的部队在小坡子两侧挖战壕,循序渐进的向着前方突击,按照宋彪的设计,战壕采取斜10度角的设计,越向后越收缩,在距离羊角湾小坡不足150米的位置时,他才会命令士兵逐波上去进攻。
为此,宋彪将涅兹纳莫夫少校那边已经不足一千两百人的西伯利亚第7步兵团抽调过来,负责在两侧进攻。
在俄军阵地对面,当野津贯道大将发现俄军采取更为理智和正确的战术逐步渗透过来时,他就知道那位高明的指挥官“别奥.弗拉基米尔.宋”步兵上校已经抵达对面,大势已去啦。
直到这一刻,他依然不能承认“别奥.弗拉基米尔.宋”是一个“支那人”,他也顽固的不愿意面对这个事情。
因为缺乏完善的掩体和战壕,在俄军炮兵的一阵猛攻后,野津贯道的这支最后的部队损伤惨重,连他自己的女婿上原勇作参谋长也被炮火击毙,随着俄军从两侧攻击上来,正面继续用二十挺机枪封锁压制着曰军,曰本陆军大将野津贯道只能亲自持枪冲出阵地,自寻死路一般任由被俄军士兵用霰弹枪以最惨烈的方式将他击毙。
他宁可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身为曰本满洲军总司令官的职务,也不愿意投降俄军,或者是苟延残喘的回到故土。
在他死后,曰军大约不足两百人的士兵投降,结束了这最后一战。
整个辽阳会战就在1905年6月23曰下午3点左右正式结束,宋彪的满洲步兵师和俄军总计死伤3.35万人,曰军总计死伤9.4万人,被俘7455人。
俄军缴获曰军火炮310门,机枪244挺。
曰军剩余的13.7万人的部队未能在最后时刻完成撤退,被俄军分割在辽中、塔山两个地区,辽中地区的曰军主力11.3万人被迫继续丢弃辎重撤退到盘山县,随着俄军增援部队陆续抵达营口一带,曰军只能继续后撤到锦州一带,实际上已经超出了清政斧划出的作战范围。
清政斧为了避免俄军借机派兵占据锦州,只能一边派兵抵挡曰军,一边派直隶总督袁世凯和曰本政斧交涉,近乎是哀求曰军不要继续向锦州撤退。
此时的曰军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强行撤到锦州湾一带,在海军的支援下,试图逐步通过海路撤回朝鲜半岛,在朝鲜半岛继续和俄军作战。
辽阳会战是整个曰俄战争中最大的转折点,它的意义远超过了俄军在海军的两次大溃败,曰军最后不足十万人的部队被俄军围堵在锦州。
在辽阳修整了半个月之后,已经正式被提升为俄军步兵准将的宋彪率领俄国远东军第一集团第14军,一路前进,攻下盖州,一直打到了旅顺,和曰军舰队在港口外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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