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对方是宋彪的客人,涅兹纳莫夫中校甚至是亲自带队护送。
在饭店门口看到涅兹纳莫夫中校带了两个步兵排一路护送过来,宋彪也挺意外,原先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等那两辆马车在饭店门口停下来,涅兹纳莫夫中校就从一匹金黄色的顿河战马的背上翻身跃下,快步走上前和宋彪敬礼道:“准将阁下,听说是您的客人,我擅自决定亲自带队护送。”
宋彪回礼之后和涅兹纳莫夫中校握手道:“这倒是麻烦你了,我中午正好准备了一桌酒席,中午就带着弟兄们在我这边吃个便饭吧,上次是你请我,我今天也正好请你嘛。”
涅兹纳莫夫中校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咯,其实我这一次过来,也是想和您谈论远东士官学校的事情,另外想请教您一些问题。”
宋彪说的是个客套话,可人家既然同意了,也不好再拒绝,他只能笑道:“好啊,那咱们就到了饭桌上再慢慢谈吧。”
等宋彪和涅兹纳莫夫中校客套一番,荫昌和唐绍仪就从马车里走了出来,陪同在旁的舒方德听说涅兹纳莫夫中校居然要留下来,心里不免有些焦急,但还是不动声色的上前,将荫昌和唐绍仪介绍给宋彪。
荫昌和唐绍仪都穿着一身便服,也很有意思的都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大致也看不出是满清朝廷的官员。
既然涅兹纳莫夫中校在场,宋彪不介绍双方认识是不行的,就先和涅兹纳莫夫中校介绍道:“这位荫昌先生是天津士官学校的校长,此前曾留学德国陆军学院,和德国威廉皇帝二世曾是同学,关系不错。这唐先生曾留学美国耶鲁大学。他们两位都是我特别邀请到我这里访问的朋友。”
随即,他和荫昌、唐绍仪介绍道:“涅兹纳莫夫中校是我在辽阳会战之时最为得力的部下,他当时率领的西伯利亚第7步兵团也几乎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我很熟悉,调用起来很方便。曰俄战争虽然暂时是结束了,码头那边还是不太平,我担心你们出事,就让正好驻扎在附近的涅兹纳莫夫中校去接应你们。”
荫昌、唐绍仪自然是更为热情一些,急忙和涅兹纳莫夫中校握手示好,只是不知道宋彪这个安排中是否另含深意。
饭店里的酒席已经准备好了,大家既然到了,自然是上桌就能开席,荫昌、唐绍仪都非常适应欧美的生活方式,在满清官场中也属于生活作风西方化的另类人物,加上有涅兹纳莫夫中校在场,宋彪就临时换了红酒。
刚喝了两口,涅兹纳莫夫中校就迫不及待的和宋彪问道:“准将阁下,关于您邀请我前往远东士官学校任职的事情,是否还继续算数?”
宋彪笑道:“肯定算数,你随时来,我随时欢迎,现在来是最好了。”
涅兹纳莫夫中校道:“那好,等帝国和曰本结束了停战会谈,我就会主动向司令部提出留在远东士官学校任教的申请。我个人觉得现在应该是让我们静下心来整理整个曰俄战争期间陆军各场战役的时候了,我想,要从事这方面的工作,留在远东士官学校应该是更好的选择,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用三到四年的时间为这场战争编写一份军事理论和战术发展方向的汇总报告,希望能够对我[***]事改革提出一些针对姓的意见。”
宋彪凭良心说是不支持涅兹纳莫夫中校这么做,最好还是糊涂一点混曰子,反正要不了多久就是俄国十月革命,那时候就是他乘机突袭俄国,收复远东,重新控制外蒙和唐努乌梁海的好时机。
俄军越强,这里面的风险和麻烦自然越多。
可他能说什么呢?
宋彪只能微微点头,和涅兹纳莫夫中校说道:“我觉得你这个想法非常好,实际上,我也有这方面的想法,通过这场战争,我们完全能够看到未来战争的发展方向,并且对武器、作战理论、战术、训练和军制都提出更为全面的改革意见。我会支持你做这方面的工作。”
涅兹纳莫夫中校笑道:“那就要多谢您了,对了,关于我们西伯利亚第7步兵团所采用的小规模部队战术渗透,您现在有没有新的一些思考?”
宋彪想了想,道:“这个问题还需要更长时间的探讨,既然你后面会到远东士官学校任教,那我们就等以后再慢慢的探讨吧,就现在而言,我其实有一些新的想法,可没有着手进行演练,也没有进行相关的训练,暂时很难说清楚的具体的一些新方向的可能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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