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方的农村合作社和农业合作协会都会参与乡村内部的协调工作,切实保障每个农户都有土地可种,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农户实际上能够拥有更多的田地,但也确实存在很多农户将自己的土地出售掉,然后低价租借县政斧的公田。
这种公田政策是**党攻击的重点,这一点很正常,因为**党所代表的中产阶层对此有着特殊的利益需求,要求取缔公田,允许土地更为自由的流通。
宋彪皇帝很讨厌这一点,哪怕现在很多农民也积极要求政斧批准这一提议,但是,政斧应该保护的不是这些富裕的农民,也不是这些短视的农民,而是更多的贫困农户。
确切的说,宋彪皇帝确实很讨厌苏维埃主义,但在所有体制中,他也必须承认唯独这种体制中的集体土地政策能够满足他和中国农民的需求。
中国的人口太多。
想要保证每一户农民都拥有土地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此时的宋彪皇帝非常担心,总有一天,情况会被改变,土地兼并被允许,农民开始失去赖以生存的土地,唯有两种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一是帝国开疆辟土,更大规模的扩大帝国疆域;二是帝国人口减少,不管是以节育手段和政策,还是以大规模对外移民。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帝国在过去的三十年间一直都在干这件事。
在帝国人口突破5亿大关的今天,确实大约有1/5的国民生活在传统疆域之外的地区,其中仅从苏俄夺回及新占领的土地就解决了大约四千万人口的生存空间。
所以说,扩张主义对帝国而言必然是长期国策。
**党恰恰又是国内反战力量的主要阵营。
宋彪皇帝只能说宋教仁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也是他在过去几年间减少对**党的支持,并且拒绝接见宋教仁的主要原因。
随着他的年龄增长,曰渐趋向于保守政策,对于宋教仁的**党就愈加感到讨厌,在他看来,不管是**党还是**党的拥护者都显得过于自私。
几乎将一整杯茶都喝完,宋彪皇帝才将茶杯放下,很平静的同宋教仁问道:“你这几年一直是东奔西走,为民请愿,很是劳累,身体应该还能撑得住吧?”
这番寒暄让宋教仁很是受用,因为他知道皇帝通常不是一个会和别人寒暄的人,他挺高兴的回答道:“回禀陛下,我的身体肯定是没有问题,这是越忙越硬朗。”
宋彪皇帝感叹道:“那就好。咱们说几个正经事吧,作为执政党,光复党内部的问题是越来越多了,需要狠狠的教训一顿,我倒是很想知道,在你看来,光复党现阶段有哪些问题?”
宋教仁想了想,如实回答道:“光复党的问题其实也简单,无非就是一党独大,太傲慢,听不得其他政党参政议政的意见,独断专行,中央政斧的情况还好一点,在地方省一级政斧就简直是一群混蛋在执政,傲慢的令人发指。”
虽然不喜欢**党的政策导向,但宋彪皇帝还是尽可能的保持党派中立原则,同宋教仁鼓励道:“他们傲慢混蛋,那就是你们的机会,好好把握住机会即可。”
宋教仁答道:“话是这么说,可光复党也是会打选战的老牌政党,他们有执政优势,一到选举期就牢牢抓住两个大票仓和一个大钱仓,一个是农会,一个是工会,最后的大钱仓当然就是远东、江南、南洋这些大财团。譬如说华商总会,每年确实也给我们捐赠一笔政治捐款,但给光复党的分额足足是咱们的十几倍,如今一打选战都是钱在撑着场面,他们每个竞选议员背后都有雄厚的资金支持,还能搞定媒体那边的工作,这真是让我们无可奈何。”
宋彪笑呵呵的感叹一声,道:“所谓**也不过就是这样罢了,美国和英国何尝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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