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叫耿舒宁这时候去皇帝身边,更叫她那好大儿看重。
胤禛本来就是个喜欢什么就格外纯粹的,真患难与共了,那往后满后宫都得成摆设。
她当机立断拍板:“本宫已经叫太医院去准备药材,索氏明日不必回宫,直接出发北上。”
宁楚格苍白着脸应下。
其实她也怕死,只是索绰罗氏一族投靠太子,她的把柄在皇后手上,二公主也在皇后宫里,她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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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病重的消息一传回来,回宫的阵仗都多了几分沉默。
一大早,凤驾安静出了大宫门。
皇后也没了心思猫戏老鼠一样折腾耿舒宁,有皇上病重一事勾着,不怕耿舒宁不跑。
再加上昨夜受惊,皇后昏迷了半晚上,没敢叫人发现,跟在太后的凤辇后面,一路都安安静静的。
都无精打采的,北城门的骚动就格外叫人心慌。
耿舒宁顺顺利利跟巧静换了身份,骑马日夜兼程往承德赶。
很快,和巧荷同骑一匹马的耿舒宁,就路过了拉着十几车药材的索常在车队。
怕走官道叫人发现,耿舒宁和巧荷决定绕点路,躲开护卫,带着十几个暗卫走的小道。
真真儿巧合的是,就只差半个时辰的功夫,林福带着的人就跟耿舒宁完全错开了,再没找着人。
如此,耿舒宁也就不知,在她风餐露宿,苦哈哈赶路的时候,京城发生了好几件震惊朝野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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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
行宫一公里外,耿舒宁灰头土脸靠在小帐篷里,恹恹地等巧荷联系粘杆处,想办法叫她去见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