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宁迫切地想知道家中目前情况,下午的时候两人便一面聊天一面收拾屋子和行李。
不知不觉说到了傍晚,听到外面传来些嘈杂的声音。
谢瞻回来了。
锦书下了炕笑道:“我去看看晚膳。”
走到帘下时,谢瞻正好走进来,锦书给谢瞻行了一礼走开。
谢瞻走进来,沈棠宁已经拿起了一本医书看着,谢瞻咳嗽了一声。
“茶水呢,过来倒茶。”
锦书刚走到帘下,听屋里的女主人动也不动,犹豫了一下,进去给男主人倒了茶水。
谢瞻喝着茶水,眼睛却朝沈棠宁瞟去。
他原以为见到锦书沈棠宁会高兴坏了,可事实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坐着连喝了两碗茶水,沈棠宁仍旧一动不动,谢瞻终于坐不住了,走过去拍了下她的肩道:“你给我重新换一下药,身上发了汗,我觉得不大舒服。”
“让军医给你换。”沈棠宁说。
“以前都是你给我换,他们毛手毛脚的,没有你仔细。”
“我又不是你的丫鬟。”
沈棠宁把书合上,冷冷说道:“我看你伤势恢复得也差不多了,从今晚开始你自己一个人睡吧,我让人给我重新收拾了一间屋子。”
谢瞻脸色微变,挡住她道:“谁说我恢复得差不多了!”
把衣襟就一扯,指着胸口上的一处刀伤道:“我没拿你当丫鬟,你看,这道伤口是有些发炎,何况旁人又不知你我要和离,你若搬出去了独自住,让我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