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彻底保密,就得有劳仙长去一趟洛阳。”袁绍神秘的说:“我写一封家书,劳烦仙长带给我叔叔司徒公,到了那里,他会向仙长说明一切。”
“去洛阳?”玄阳子有些为难:“洛阳富贵乡,俗气太重,去一次,至少要在山林里修炼一年才能清除干净。”
袁绍连忙说道:“此事诚重,非得仙长走一趟不可,此中恩情,绍将来必涌泉相报。”他一看玄阳子有不悦之色,这才想起这位仙道根本不在乎富贵,连忙又致歉。
玄阳子勉强应了,又再三关照袁绍保密,这才取了袁绍的亲笔家书,飘然而去。到了洛阳,径直来到司徒府,找到了袁隗。袁隗看了袁绍的亲笔信之后,心中大喜,却不敢大意,又恳请玄阳子再次展示了合血验亲的秘术,亲眼看到了结果无误,这才放了心。
安顿好玄阳子,袁隗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狂喜,立即找来了袁逢商议。袁逢看了袁绍的信,又听了袁隗的讲述,也是欣喜若狂。
“接下来,就要验验这皇嫡子和刘修的血了。”袁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眼角都荡漾着掩饰不住的笑容:“如果结果和我们估计的一样,那所有的障碍都将一扫而空。”
“是啊,这真是天赐良机啊,谁会想到刘修这竖子哪些胆大妄为,居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马伦也非常欣喜,只要证实了此事,那刘修施加给她,给袁家的一切压力,都会得到百倍的偿还,足以让刘修身死族灭。
“不过,这件事不能由我们来做。”袁隗冷笑一声:“虽说这是个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可是毕竟关系到皇家颜面,万一天子不肯去查,那我们反受其咎了。”
袁逢也冷静下来:“那……由谁出面比较好?”
“我想,何家会比我们更热心。”袁隗轻声笑了起来,“打倒了宋家,把这个冒充皇室血脉的小竖子打出原形,那皇长子就是理所当然的皇太子。我想,何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这倒也是。”马伦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轻重缓急她也分得清。更何况大功虽然给了何家,但何家出身太差,要想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以后不得不依附袁家,让何家冲在前面,袁家藏在后面,对袁家来说更有利。她瞟了一眼袁隗,袁隗正在思索如何构陷刘修的事,也没注意到马伦的眼神,马伦无奈,只得主动对袁逢说:“说到这血脉之事,是不是也该说说公路的事了?”
袁逢一愣,立刻明白了马伦的意思,他看看袁隗,见袁隗的目光也热切的看着他,只得低下头:“既然你们夫妇看中了公路那个不成器的孩子,那我又能说什么呢,一切都依你们便是。”
袁隗大喜,马伦更是喜不自胜:“那马上让公路回洛阳一趟。”
……
何贵人声色俱厉,蛾眉倒竖,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戳到刘辨的脸上去:“说了不准去,就是不准去。你要是敢出门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着,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抽噎着道:“反正你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与其留着丢人现眼,不如现在就打杀了你。”
刘辨吓了一跳,不敢再坚持,他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因为他要去找弟弟玩就生气成这样,但他知道母亲真的生气了。他耷拉下脑袋,撅起了嘴唇:“阿母,你不要哭了,我不去找阿协玩便是。我去读书。”说完,他转过身,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
何贵人看着儿子失落的背影,不由得心里一痛,眼泪流得更急了。她也知道儿子在宫里寂寞,好容易来了一个玩伴,心里盼极了去玩耍。他们两个小兄弟之间虽然见面时间不长,却天生亲近得很,偏偏因为大人之间的原因不能如愿,这心里的委屈可想而知。
“阿辨乖,阿母马上让你外兄入宫来陪你,好不好?”
刘辨哦了一声,无精打采的走了。何贵人也知道自己母家的几个从子已经大了,和刘辨玩不到一起去,可是除此之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个宫女走了进来:“贵人,袁贵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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