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萨默听不懂这些话,但也能感受到李亨的可笑之处,遂跟着赔笑了一会,之后道:“叶护,我回来的路上捉了一个绝色的女子,想要进奉给你。”
“真是绝色?”
“叶护一看就知。”葛萨默拍膝道:“她的皮肤比绢还要细,比草原上最干净的羊还要白……”
等叶护见到了那女子,发现葛萨默并没有骗他。
他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俯下身,嗅着她带着微微香气的头发,舒服地长呼了一口气。
“呜!”
那女子吓得尖叫,瑟瑟发抖,通红的眼睛里有无尽的乞求之意。她的嘴被塞着布,正努力挣扎,想要说些什么。
叶护倒是愿意与她交流,调笑道:“你说我是先给你解下这个?还是先解下这个?”
“呜!呜!”
过了一会,叶护终于拿下她嘴里塞着的布。
“别碰我,别碰我,我是大唐广平王的女人,我是奉节郡王的母亲,你不能碰我。”
“谁?你说你是谁?”
“我姓沈,是李俶长子的生母。殿下与我说过你,你与他是结拜兄弟,伱不能碰我。”
叶护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故意吓她道:“在我们那里,兄弟共用一个女人,很正常。”
“别!你若敢碰我,后果很严重。”沈珍珠已被吓得胆裂,一头冷汗,她用颤抖的声音威胁道:“我的丈夫、我的儿子会是大唐未来的皇帝,你敢碰我,你一定会得不偿失。”
“得不偿失?”叶护又笑了起来,道,“女人,你教了我一個新的成语。”
他虽在调侃沈珍珠,心里对大唐还是有所忌惮,兴致便褪了下去,又问了几句,印证她是否真是李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