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人，经过几年的影响发生性格认知上的改变倒也正常，但小五不是系统吗？
它的一些程序不该是固定死的，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就忘记了最初信誓旦旦说的话？
“小五，你说过这是你第一次做任务吧？”
艾芙继续小心试探：“那这个世界之前会有其他系统也来做和你一样的任务吗？”
小五的语气变得不确定：“只规定同一时空是不能存在两个系统，在我之前的话，按道理是有可能的，不过几率不高。”
艾芙：“为什么？”
小五：“你知道总共有多少个小世界吗？十万都是往少了算，而我们系统才多少啊，我出来之前也就两千多点吧？”
“一个世界分半个都不够，要有多大的气运，才能让两个系统先后降临啊。”
艾芙沉默了一秒，既然概率这么小，那姒室短短五百多年，凭什么拥有五次，不，应该是六次改命的机会？
“小五，你们系统之间有区别吗？是都和你一样，完美女人养成系统？”
不知道一向忙碌的艾芙今天怎么这么有聊天的兴致，不过作为一个宠爱宿主的好统，小五还是飞快结束了这一局游戏，然后专心回答艾芙的问题。
“不是啊，我们种类可多啦，有团宠系统、逆袭系统、万人迷系统等等，基本不会有重复的，反正我没见过和我一样的系统。”
说到这里，小五自己先打开了话匣子。
“我之前和万人迷系统还有团宠系统就玩的很好，不少建议都是它们给我的呢。”
“等这次回去，我也可以给它们我的建议啦，哈哈哈。”
艾芙：“……”
什么建议，把气运之子压下去自己上位的建议吗？
艾芙觉得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万人迷系统和团宠系统会不会觉得不错了。
艾芙：“那你当初是怎么选中我的？”
她在最开始的时候就问过小五自己是不是也有气运，这样才能吸引到小五，但它直接否认了，还说艾芙没有一点气运。
而它也没办法直接绑定真正的大气运者，不然一定会被规则发现并驱逐出去。
所以才要曲线救国，通过艾芙去蹭姒明渊的气运。
“这个，我也说不好，只要有出现合适的人选，我们就会自动来到这个人的脑子里。”
小五的话让艾芙又多想了些。
合适的人选？怎么才叫合适的人选？
如果按任务的完成度来说，自然是能完成任务的人才合适。
可看看之前那五位皇后，真正和皇帝携手一生的竟然只有一个？！
其他四个一个疯了，三个早死，严格来说疯了的那个也是早死的，这对要长时间吸取气运的系统来说，并不算合适的人选吧？
聊到这，艾芙基本已经可以确定所谓的姒氏秘密武器就是系统。
每当姒氏皇室陷入危机，就会有系统绑定宿主，挑选合适的姒家人，帮他上位并拯救国家。
可是艾芙想不明白的是凭什么？
姒氏老祖宗是救了系统的命吗？让它们这么兢兢业业报恩？
反正总不可能是姒家人发明的系统，他们要有这本事，早就冲出宇宙，统一十万小世界了。
而且艾芙也看出系统的限制条件颇多。
超出这个时代科技范围的东西不能用，不能被其他人发现系统的存在，没办法强制要求宿主做任务，要是宿主彻底摆烂，那它们也没有任何办法。
换句话说，姒氏的秘密武器，现在已经变成艾芙的了！
“小五，你能看到姒明渊身上的气运吗？”
心中安定不少后，艾芙又趁机问道：“他要是气运不是第一了，你还要选择姒明渊吗？”
小五：“我看不到啊，但人的气运哪有这么容易改变，特别是像姒明渊这种气运之子的，任务对象是他，那就不会变。”
“万一他的气运真少了，那大不了我就少蹭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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