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任沅:“是的。”
他将自己的被褥抱过来,和白清语稍小的这一床互换。
他闻了闻白清语盖过一晚上的被子,有一股暖烘烘的茶香,和白清语身上的味道一样。
老婆好香。
白清语:“……”家里真的住了一个变态,晚上要锁好门。
然而,作为主人,还得问问变态晚上吃什么:“晚上想吃什么?”
贺任沅又得到了表现的机会,刚才商务车还运来了一些食材,有一块很好的瘦猪肉,红肉富含二价铁,可以补血。
“炒个洋葱炒肉吧,再炖个山药猪脚,我来切肉。”
白清语很怀疑:“你下过厨吗?”
贺任沅:“没有,但我可以对着菜谱做。”
白清语:“听起来很不靠谱,还是我来炒吧。”
邓伯出去结个账的功夫,家里两人搞出了三菜一汤,有模有样。
他把折纸盒赚的三百块用一个红包包起来,压在茶宝的枕头底下。
“吃饭了,邓伯。”
白清语在客厅摆上矮桌和板凳,四边形的小桌子,放下三菜一汤正好,高度正适合白小茶,大人就有些勉强了。
四个人正好把小桌子坐满,邓伯瞥了一眼人高马大但坐小板凳的贺任沅,忽然有种家里多一个人也热闹的错觉。
贺任沅一坐下,因为光源的方向,投下的影子把对面的茶宝都笼罩住了,他愣了下,过去把茶宝连人带凳子地端过来,交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