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直到许亦潮再次发起冲锋,她在潮起潮落中流下了生理性眼泪,才明白这句话在床上是不能轻易说出来的。
人跟人之间最大的信任也不过如此了,席悦感受着水乳交融的乐趣,将脸埋在他身下,正沉溺着,突然眼前一亮。
许亦潮拧开了台灯。
他甚至可以分心去开灯。
席悦捂着脸,嗓音湿润,“不要,不要开灯......”
许亦潮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胛骨处,另一只抬起来,将她的手指掰开。
“我想看你。”他的眼神迷离,嗓音几乎呻/吟,“宝宝......”
节奏再度变得规律,席悦已经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就这样开着灯,不知过了多久。
席悦长这么大没做过那么辛苦的事情,比爬山还辛苦一万倍,这让她在结束的下一秒,便累得不想再说话。
许亦潮还没有离开,亲亲她的鼻尖,像撒娇,又像是鼓励,“你让我好舒服。”
太直白了。
可他们连更直白的都做过了。
席悦没力气开口,只圈了圈他的肩膀,以示回应。
许亦潮看着她累极的脸,轻笑一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清洗的环节,席悦全程没怎么睁开过眼睛,她把全部力气都用在靠在许亦潮身上了,而他也尽职尽责,将她洗完之后擦干,然后又重新抱回了床上。
太累了,浑身上下又酸又难受。
席悦几乎要睡着,半梦半醒间,许亦潮摸了下她的脸,“还吃蛋糕吗?”
她很想说不吃了,但又想起今天回来的目的,于是挣扎着掀开被子,睡眼惺忪地说:“吃!”
许亦潮洗完澡换上了干净衣服,他那件用来当作睡衣穿的白色纯t,席悦甚至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回家拿的。
大概是洗完澡吧。那会儿她阖上眼皮,好像是睡了十几分钟。
席悦翻身下床,穿上许亦潮从衣柜里给她找到的一件毛茸茸睡裙,然后趁她不注意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样东西,藏在手心后,就跟着他一起到了客厅。
把蛋糕从冰箱里拿出来,插上蜡烛,许愿吹灭,这整套流程都是许亦潮自己在走,走完之后,他切下来一小块蛋糕,用勺子刮了一块粉色冰淇淋挂着白色奶油,递到她唇边。
席悦揉了揉眼,张开嘴吃了一口。
“有那么困吗?”许亦潮看着她,“刚刚都是我在动。”
席悦品尝着奶油的甜味,眯着眼睛道:“我也有配合啊。”
他伸出大拇指,刮掉她唇角的蛋糕碎,“你配合什么了?”
“就......”席悦看着他裹着笑意的眼睛,声音小了下去,“配合你一起动啊......”
许亦潮穿着白色t恤,灰色卫裤,双腿岔开坐在椅子上,餐厅上方是两排吸顶灯,落在他头顶,将清隽眉眼勾勒得越发深邃。
“是吗?”他随意又刮了一块奶油,再次喂给她,“没感觉。”
席悦刚想凑过去吃,听到这话,又把嘴巴闭上了。
刚想撤回去时,许亦潮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带进了怀里。
“没感觉你抱我干嘛?”
他眼睫稍垂,瞳孔里又漾着笑,“我只是没感觉到你在动,不是没感觉到爽,你生什么气?”
“......”席悦有些无法接受在这么明亮的光线下聊这些事,于是捂上他的嘴,手动禁言,“我给你准备了礼物,手伸出来。”
许亦潮看着她抿紧的唇瓣,好整以暇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席悦依旧坐在他腿上,手伸进口袋里掏了会儿,然后握成拳头,放在了他手上。
许亦潮垂眸看着手心里的男款戒指,目光凝滞了两秒,“什么时候买的?”
“上个月就做了,假期才拿到。”
席悦一直惦记着1007这个数字,上个月,她和钟若缇说起想定制一枚戒指送给许亦潮,刚巧的是,小缇正好在网上认识一位专门做定制首饰的老爷爷,地方传承的手艺人,在短视频平台有自己的账号,虽然数据一般,但做出来的东西非常精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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