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自己再不和弥艾更进一步,刚坐热乎的位置,就要被外面的小三小四抢走。
他当然相信弥艾的人品,只是外面那些骚男人他却信不过。
不说弥艾手机里那些发消息约她出去吃饭喝酒的人,就是在外面吃顿饭都会有人在车门口等着想要自荐枕席。
这让他怎么能不焦虑?
忽然,脖子上的项圈被用力一扯,他猛地向前扑去,鼻尖传来一片馨香。
女人酒暖饭饱后的慵懒嗓音悠悠然响起。
“……”
心脏一紧,鞠安辰按在地毯上的手不自然蜷缩了一下。
房间幽暗,只余一盏夜灯在雾蒙蒙的夜色之中,为模糊的视线蒙上一层闪烁的蓝光。
位于口腔底的肌性_器官自然不如玩具灵活,但视觉的冲击感是任何死物都不能比的。
铃铛的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时隐时现,盖住了并不清晰的水泽声。
窗外令人烦躁的蝉鸣在黑暗中变得模糊。
弥艾的思绪逐渐放空。
薄汗打湿额发,青丝宛如蛇形般凌乱地粘在一片滢白的后背。
一瞬间,海浪拍打着船舱的撞击声在耳边响起。
翻滚的海水仿佛无穷无尽,潮涨潮汐间浸透了干燥的沙滩,浪花卷着沙砾再次回到海里。
沙砾在海水中飘荡、起伏,直至消失、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