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艾也被她说的话惊到,“咱们国家让拍这种?”
“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说要探索每一位嘉宾心里最真实的一面,向观众展示各种各样不同的爱情和价值观。”
项学微挠挠头,“导演是我表姐,她很小的时候就和我大姨一起移民国外了,我和她也不太熟,印象里她就是典型的艺术家,愿意为了艺术变成疯子的那种。”
弥艾似懂非懂,但这又不关她的事,就算听不懂也无所谓。
恰好项学微这番话也提醒了她,让她想起刚回学校的高昱。
他们维持这种关系已经两个月了,如果算上年初在海边的那次,也已经快到半年。
“你家的拍卖会有没有上个世纪的古董赛车?”
项学微想了一下,“这种东西你应该去专门的车具拍卖行,你买这个干什么?”
“高昱喜欢上个世纪的一个赛车选手,”她耸耸肩,“我当然是投其所好了。”
“如果是古董赛车的话,我倒是知道谁家里有,你还记得那个卖给你洛杉矶的别墅的那个人吗?文家的花花公子,他还特别喜欢收藏车,什么年代的都有。”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我问问他,他肯定有。”
项学微翻出文子尧的微信,一个视频电话打过去,铃声响了几秒钟就被接通。
男人的那张俊脸在下一刻出现在屏幕中间,他拧起眉,似乎有些不解。
“项学微,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他们不熟吧。
项学微简短地说清来由,“你那里要是有的话,我们花双倍的钱买,或者你提要求。”
对面安静了一下,她看见文子尧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狼狈。
“你、你们现在在一起?”
“对啊。”
“……我给你们找一下吧,要是没有可不能怪我。”
抛下这句话,他飞快地挂断语音。
项学微一阵费解,但只将他这行为当作又抽风了。
“他人其实不坏,就是太不自爱,”她叹了口气,“他要是不玩的那么花,我就撮合你们俩了。”
毕竟这文子尧的长相是毋庸置疑的标志,作为一个大她们三岁的奔三男人,他比其他男人更注重保养,精致的就像才刚二十出头的小年轻。
而且能成为圈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他的衣服扣子总是系不上的,从露出来的八块腹肌来看,足以看出他有健身的习惯。
再加上这人上面有个姐姐,从小训他训得跟狗一样,和弥艾在一起肯定千依百顺。
弥阿姨去世的早,宝艾这么天真柔弱孤苦无依的一个小女孩,不找个有钱 又听话的男朋友,万一遇见拜金男骗她钱怎么办?
项学微颇为焦虑地叹了口气,为自己可怜的好友愁得掉了一大把头发。
弥艾:?
“谢了,但我不喜欢这种……”
她在心里组织语言,“大概就是对他没感觉。”
项学微惋惜道:“有感觉也不太行,他配不上你。”
其实如果弥艾不打算谈恋爱的话,她也不会给好友介绍新男友。
像她这样,一个人更自在。
弥艾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没发烧啊,怎么整天说胡话呢?”
项学微盯着她,两人默默对视,唇角的笑意几乎要憋不住。
“还记得小学的时候吗?当时我妈管我管得严,不让我吃垃圾食品,咱就在放学后躲到附近公园里偷吃。”
弥艾接上话茬,“你是想说公园里那个长得像两匹马一样的跷跷板吧,我每次都盼着被翘起来的时间久一点。”
这样她就达到了成年人的身高,可以看见平时自己这个视角看不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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