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柳屠杀”是一位强有力的少年将军,他拥有好几万名军队,并且初步装备了一些西方武器,但是他手上的西方方武器即便从俄罗斯的眼光来看,也是过时而且不甚有效的。
列别德公爵告诉穆拉维约夫总督:“现在是介入中国内战的最好时机,政斧军在一次战役输掉了大部分骑兵,柳屠杀的部队正在席卷整个中国,但是他只有一些旧式武器组成的部队,只要我们在中国的东部登陆,将能很快给予他致命一击,而且我们的法国朋友愿意帮忙!”
“法国朋友?”穆拉维约夫的口气冷却下来了:“我们刚刚打完一场克里米亚战争,六十万俄罗斯人死在法兰西朋友的枪口之下,再说了,拿破仑三世能拿出多少兵力来打这一场对华战争?我们能拿出两千人,他们又能在远东投放多少兵力?四千人吗?”
事实上,对于征服中国这样的大国来说,法国投入的兵力即使增加一倍,法俄双方的兵力达到一万人也不够,毕竟与俄罗斯一样,法兰西帝国同样缺少基地与投入的兵力。
但是列别德却是十分快乐地告诉穆拉维约夫总督:“不是四千人,不是八千人!是整整四万人,如果可以的话,皇帝陛下愿意以支持克里米亚战争同样的热情支持对华战争!”
穆拉维约夫敏锐地发现其中的破绽:“法兰西帝国在远东投入的兵力不会达到四万人,如果要在远东投入四万人的话,拿破仑皇帝将发现他的财政破产了……”
“即便是一万人,也能改变这场战争的结局了!”列别德公爵却是十分喜悦地给出了圣彼得堡那些大人物一致的答案:“对于俄罗斯来说,这是最好的机会!”
“我们将拿下黑龙江,并在那里升起鹰旗!”穆拉维约夫回答道:“难道这还不够?”
“如果柳屠杀获得了中国,我们必然面临与他的战争,现在只是将这一场战争提前而已,更重要的是……”
列别德公爵笑着说道:“对于帝国来说,这是最好的机会。”
“最好的机会?”穆拉维约夫没明白过来:“难道克里米亚的教训还不够吗?”
“正因为克里米亚战争!”列别德公爵的想示与穆拉维约夫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们必须介入中国内战。”
“为什么?”
列别德公爵痛痛快快地表达出圣彼得堡的想法:“因为这场该死的战争,不但连那些老实的奴才都企图造反,甚至连许多帝国的基石都有了可怕的想法……”
克里米亚战争宣布了俄罗斯农奴制的死刑,但是圣彼得堡的大人物却不这么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必须获得一场重大的对外胜利来安抚国内的暴烈情绪。”
穆拉维约夫已经有点明白过来了,但是他反对这么做:“即便获得了对华战争的胜利,农奴制度仍然不可抗拒地走向死刑,难道圣彼得堡想……”
他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而列别德公爵告诉他猜想并没有错:“如果获得一块的新帝国领土,那么国内一切可怕的情绪将会安抚下来,这块领土将……”
“黄俄罗斯!”穆拉维约夫总督毫不客气地报出了这块领土的新名称:“或者说,已经灭亡的中国,但是圣彼得堡想用什么来支撑对华战争……”
他余怒未消地说道:“我现在的兵力极其有限,现在还要我将两千名珍贵的机动兵力调往中国东部,那么我们将被迫在远东与西伯利亚处于守势。”
“圣彼得堡会给你最全面的支援,以保证我们能征服整个黄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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