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提醒一下,你们出了卫生间后,左手边走廊尽头有两个人盯梢,各自配备基础粒子枪一把。”隐形耳机里,传来时宴的声音。
说起来,时宴刚知道维诺少将还活着的时候大吃一惊,老大这一年多竟然不是在做梦,他说维诺还活着居然是真的!
没过几天他就知道自己给老大和维诺少将**被官方通缉了。
时宴:……我谢谢你们。早说你们要干这种事,当初做假身份的时候我就更严谨小心点了。
为了不让老大、老大媳妇和自己一起相聚铁窗里,时宴一边暗骂帝国烦人的蠢货们一边替那俩人擦屁股,蹲守在光脑显示屏前,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把那俩他随便捏的身份信息来源给藏到了无处可寻的网络虚拟坐标里,彻底切断了帝国的人顺着信息来源找到他头上,然后揪出他身后的老大和维诺的可能性。
“一楼没有人鱼,人鱼被按年龄段划分放在了几个不同的养鱼池饲养。两钟后我会把一层所有监控切换成回放模式,为了不被主系统察觉异常,你们得在两分钟内通过那两个站岗的人,往二楼走。”
“好消息是你们所在的卫生间门口不在摄像范围内,所以你们记得先把那俩在摄像头下的人引到监控范围外,两分钟后也别让他们继续出现在镜头里。”
“现在还有一分半,等剩下十秒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你们就可以出去吸引那俩人了。十秒足够那俩人走出监控范围了。”
“记得别让他们露出警惕的状态。”
维诺一听,立马伸手抓乱了自己的头发,黑色背心也暴力扯向一边,拼接处的布料微微撕裂,一边的肩带萎靡地耷拉在肩膀边,露出略薄的肩背,蝴蝶骨耸在背后,有种脆弱苍白的感觉。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捂了一年的白皮,抬手毫不留情地啪啪拍上去!
胸口、肩头、胳膊,很快浮起一层红色,皮肤上凌乱的血色指印交织,衬在金发青年脆弱的白皮上,有种凌虐的美感。
维诺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身上撒了几捧水,又用湿漉漉的手按住自己唇上的口红,向外抹开,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暧昧的红痕。
然后盯着镜子看了两秒,不太满意地伸手在胳膊上狠拧,指肚夹着一小块肉,拧一下换个地方。
把枪藏在大衣下准备开门引人的谭遇:……?
他回头愣愣看着虐待自己的维诺,一时间有点发傻,这是在做什么?
谭遇赶紧走过去,一把抓住青年继续在身上乱抓的手。
“你干什么?”他低着嗓音,又惊又怒,“干嘛打自己!”
金发青年看了他一眼,皱眉道:“还不行啊,宝贝你忍下。”伸手扣住男人的脖后,把人压向自己,红唇凑近,先是安抚似的舔舔,然后突然在男人的唇上咬了一口。
“唔。”男人闷哼,这得出血了。谭遇现在也明白过来了,他有点哭笑不得,维诺这是想扮演一对半夜在厕所里激情四溢的野鸳鸯么?
倒也不用如此卖力。
他本来想着简简单单招手把人弄过来敲晕就算完,不过比起维诺的方法,他这么简单粗暴很大可能会引起站岗人的警惕就是了。
试想半夜深更的,一个寸头大男人突然在国家人鱼抚育机构里出现,这怎么看怎么可疑。如果是两只偷偷进厕所找刺激的野鸳鸯,虽然同样离谱,但好歹对方不会产生什么警惕心,只会嘲笑他们的素质不高罢了。
维诺咬的速度极快,唇上一口,脖颈上又咬了一圈牙印,连吸带吮,很快就把高冷酷哥的形象给毁了。
男人眼圈发红,唇上被染上唾液和染料混合的红色,露出的脖子上湿润水亮,满是激情痕迹,还有个明显的深深牙印挂在锁骨上方,彰显着主人的标记。
男人的喉结滚动,连带着皮肉上的红痕也跟着轻微起伏。
维诺把墨镜往下扒拉了一点,挑着眼看了一下,不错。
耳机里还没有说开始行动,维诺猜测还有几秒的时间。看着男人欲念翻滚却不敢有什么动作的模样,这会儿他突然戏瘾上来了,伸出细白的手指,食指抵住男人的唇揉了揉,无声开口。
“坏狗狗。”红唇慢慢张开,贝齿时隐时现,生怕男人看不清似的,一字一顿地做出口型。金发青年拉低墨镜,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顶着一身被狠狠**过的痕迹,戏谑又暧昧地叫他的狗。
好像在斥责狗狗把他弄得这样乱糟糟的,又像是在夸奖。
咕嘟。男人的喉结又控制不住地滑动了一下。
银发寸头的男人死死盯着在他面前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那根按在自己唇上的指尖,然后克制地放开。
浪吧,你还能再浪点。
他冲青年露出一个带有血腥气的微笑,轻轻舔了舔自己被染上口红的唇瓣,眼底藏着一丝狠意。
耳麦另一边的时宴:……这是我能听的东西么?……然后呢?怎么没声音了?耳麦坏了么?
谭遇哑着嗓音问,“好了没?”
哦,原来耳麦没坏,时宴淡淡失望,他看了眼时间,开始倒计时。
“三,二,一。现在出去。”
维诺睨了谭遇一眼,食指竖在红唇前,示意他先等等,先他一步推动门出去了。
两个守在走廊尽头的警备人员今晚已经站了两个来小时了,其中一个打了个哈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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