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为姜宓把了把脉, 道:“姑娘已无大碍。我再开一副方子, 姑娘好生静养。”
姜宓:“多谢大夫。”
郎中:“姑娘客气了。”
送走郎中后, 甘草去熬药了。
躺了几日了, 姜宓此刻睡不着, 她半坐在床上。
“我瞧着今日来的郎中不是之前常来府上的那位?”
连翘:“对,不是那个, 那位郎中见姑娘一直没好,就推荐了这位郎中。他昨日来的, 姑娘今日就醒了,看来还是他医术高些。”
姜宓没多想, 点了点头。
府外,陈太医朝着盛怀隽行了一礼。
“世子。”
盛怀隽:“姜姑娘身子如何了?”
陈太医:“世子放心, 姜姑娘今日已经醒过来了,方才我已为她把过脉,她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再吃几副药,静养几日就好了。”
盛怀隽:“辛苦了。”
陈太医:“世子客气了,世子若无事我先走了。”
盛怀隽:“您慢走。”
陈太医离开后,盛怀隽盯着太傅府看了许久。虽然那日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但是在听守在姜家的护卫说姜宓病了几日都没醒时,他还是忍不住出手帮她。
太傅府对她不好,她还年轻,万一拖成大病就麻烦了。
绿萝苑里,姜宓仍在问连翘:“这几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连翘:“朝廷打了胜仗,漠北的将领回京,前日圣上为他们办了庆功宴,平北侯世子被封为京师兵正统领。”
姜宓:“宫里可有传出来什么消息?”
连翘想了想,摇头:“没听说有什么消息。”
姜宓点了点头。看来她和九皇子落水一事瞒了下来,并没有传出去。
连翘想起一事,非常不满,忍不住跟姜宓说道:“姑娘病了这几日,三夫人只问了一次之后就没再问过了,大姑娘倒是来问过两次。府里的其他人根本就没来看过姑娘,好似姑娘不是这府里的人一般。从前离得远便也罢了,怎么如今还这样。”
姜宓想,太傅府的人若是重视她就不会将她扔在庄子上十年都不过问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早已习惯了。
“他们不来倒是好事,院子里清净。”
连翘:“姑娘说得也对,来了只会气人。大姑娘倒是比从前好多了,还知道关心姑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别有目的。”
也不怪连翘这样想,之前姜姚可是在绿萝苑里安排了人,还经常在老夫人面前上眼药。
姜宓:“人在经历过一些事情之后总会改变的。”
前世姜姚在祖父去世之后也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姜姚的改变和她没有关系,而是和祖父有关。前世她就是太相信姜姚了才在她手上吃了亏。她也不指望姜姚多么关心她,只要姜姚别再找她麻烦就好。
姜宓:“院子里的人该盯着的还是得盯着。”
连翘:“奴婢明白。”
不多时,甘草将熬好的药端了过来。
吃过药后,姜宓又睡着了。
皇上听着程统领查到的事情,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那日去过湖边的只有太监和宫女,并无其他人。有一些太监宫女是小九身边的,另外一些各个宫里的都有,这些人里便有躲在假山里的一男一女。
此事绝不可能是太监和宫女所为,他们被发现私情也不会受到多么严重的惩罚,他们没必要杀害皇子和臣女。
“去查一下那段时间不在殿中的人。”
“是,皇上。”
一旁的宫女眼神微变。
十日后,姜宓的病终于全好了。这一病,她反倒是觉得压抑了许久的情绪被释放出来,身心都变得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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