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隽:“儿子告辞。”
等儿子离去后, 平北侯道:“最近京郊太平,北原军战败修整,整个东明都很安静。军营里明明没那么多事, 也不知他日日忙些什么。”
想到那日春猎太子对儿子的敌意, 他怀疑儿子已经偷偷站在二皇子那边了, 他忙的事情或许和二皇子有关。
正好今日休沐,一会儿他得跟儿子好好聊一聊。
温夫人:“你管儿子忙什么呢?总之儿子比侯爷强多了,你没事做也不知帮帮我!”
平北侯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连忙道歉。
盛怀隽没去前院, 直接骑马离开了府, 直奔太傅府, 他过来时姜宓正在午睡。
姜宓得知盛怀隽来了, 起身换了身衣裳, 走之前看着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她抬手摘了下来,刚想放在桌子上, 想了想,又重新戴上了。
到了后门姜宓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盛怀隽, 以及她一眼就瞧见了他系在腰间的荷包。
看着姜宓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盛怀隽有些歉疚。
“扰到你休息了?”
姜宓:“左右无事我便睡下了, 睡多了晚上也容易走觉。”
盛怀隽如今越看姜宓越欢喜,她打扮得精致时他喜欢, 此刻她素面朝天略带倦意的模样他也很喜欢,总觉得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尤其是此刻她脸颊泛红,看起来软软糯糯的。
姜宓:“这荷包你日日都戴着?”
盛怀隽:“嗯,日日戴着,从不离身。”
姜宓抿了抿唇。
“别戴了。”
盛怀隽虽是武将,衣裳颜色也单一,但他穿衣打扮很是讲究,每日都是整整齐齐的样子。她本就觉得自己绣工不佳,如今戴在盛怀隽身上更显粗糙。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就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上被人随意划了一道,格格不入。
盛怀隽以为姜宓害羞,怕人知道他们二人私相授受,笑着说:“你放心,我没说是你绣的,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你绣的。”
听到这话,姜宓心思舒服了些,她抬手将落在脸颊的一丝头发别在了耳后。
没人知道太好了,这样她就不用感觉到丢脸了。
随着姜宓抬手的动作,盛怀隽看到了姜宓手腕上的白玉镯子。他本就觉得这个镯子衬姜宓的肤色,白日里看显肌肤娇嫩莹白。
“这镯子你也日日戴着?”
姜宓动作一顿,道:“嗯。”
盛怀隽笑了。
姜宓学着盛怀隽方才的话,说道:“你也放心,我没跟任何人讲这是你送我的。”
盛怀隽却道:“你若讲了我可能会更开心。”
盛怀隽越来越会说话,姜宓有些受不住,她立即转移了话头:“你今日怎么在这个时辰过来了?”
看着姜宓泛红的脸颊,盛怀隽终究还是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果然和想象中一样软。
姜宓的脸瞬间红透了,她抬手拍了拍盛怀隽的胳膊提醒他。
盛怀隽最近真的越发过分了。前几日只是摸摸她的头,那日摸她的手腕,今日竟然敢捏她的脸了。若是放任下去下次还不知要干什么。
盛怀隽终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停下了动作,收回手,负在身后。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刚刚的触感。
他轻咳一声,道:“嗯,想你了,就过来了。”
盛怀隽的话直白得很,姜宓想过很多种答案,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一种,她一时招架不住,脸色越发红了。
盛怀隽看着姜宓眼神闪躲,脸红彤彤的样子,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发紧,藏在心里的话就这样问了出来。
“你打算何时给我个名分?”
姜宓惊讶地看向盛怀隽。
盛怀隽:“我不想走后门了,想光明正大地从前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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