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着声音撒娇:“我自己可以的,应先生还要找天道呢。”
应非逐皱眉,不爽道:“我们刚在一起就异地恋?”
白茸继续撒娇:“……只有半个月,半个月我就回来了。”
应非逐:“……”
他伸手轻轻掐住白茸的脸颊:“谁教你用这个方法的?相瑶还是路数。”
……被猜中了。
白茸心虚地移开视线。
的确是路数和相瑶教的他,用撒娇的方式劝应非逐留在a市。
作为华国经济数一数二的大都市,a市聚集了全国各地的人背井离乡来打工。
众所周知,打工人的怨气多到数不清。
所以,a市简直是怨气滋养中心,需要专门的人定期清除才能稳住a市安全。
往年都是应非逐镇守a市,但今年应非逐总跟在白茸身边到处跑。相瑶担心再这么下去,又有怨气滋生出自我意识,到时候就不好处理了。
应非逐低头在白茸唇边亲了一口,哑声轻嗤:“小没良心的。”
窗外,密集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
屋内,昏暗的灯光落在两人身上。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近到白茸可以看得清应非逐薄唇上的所有细节。
白茸伸出双臂,攀附在应非逐的肩膀上,在对方的薄唇上回了个吻。
他对感情这方式一窍不通,更不知道如何亲吻。
两人的唇瓣一触即离,就在白茸准备后撤的时候,他的后脑勺突然被手掌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