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背叛她吗?
毕竟只要她这个锁心珠的主人一死,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的生命。
他是想活着,可难道她和她爹爹就该死吗?
她垂下眼,长睫掩住眸中所有情绪。
许是注意到她情绪不太好,燕迟略有些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体内的寒气是怎么回事?”
这一点告诉他也无所谓。
“天生的。”
他皱眉,看上去像是在为她担心,“没有办法根治吗?”
虞幼泱看了他一会,摇摇头笑道:“没关系,我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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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半炷香的时间后,贺年带人赶着马车过来。
燕迟将她扶进马车。
贺年在马车外,忍不住问道:“我已经答应了你,你现在总可以告诉我有什么办法了吧?”
燕迟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出来,“我会些奇门遁甲。”
贺年想到自己当时怎么抓也没抓到他们两个,信了几分,“原来如此。”
“我有位师兄,他比我更擅长此术,我听说他和我一位师弟也来到了这里,你若能带人寻到他,胜算会更大些。”
虞幼泱听得直想笑,燕迟分明就是想让贺年帮他找人。
燕迟警告地看她一眼。
贺年一听,果然认真起来,“那你师兄师弟有何特征?我派人去寻。”
燕迟将两人简单描述一番,又道:“不过我师兄颇有些恃才傲物,你们的人若是寻到他,可要恭敬些。”
恃才傲物?
贺年一听更放心了,本领越大的人才越傲呢。
到了军营,虽然有夜色遮掩,但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
营里可从来没出现过女人,不少士兵都往这边看。
燕迟将她的兜帽戴好,又往下扯了扯,恨不得帽檐能将她整张脸都遮住,虞幼泱忙抓住他的手,“好了好了,你这样我都看不见路了。”
燕迟扣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绝道:“能看见我就可以。”
两人跟着贺年到了一个营帐,条件虽然还是很差,却比之前的农房要好上太多。
燕迟道:“让人多准备些炭火来。”
贺年吩咐手下去做。
“军医更擅长外伤,不适合为她看病,我已经让人去请了附近最有名的医师,只是恐怕要等上几日。”
这个无所谓,只要这段时间她能住好吃好就行。
燕迟点头,“好。”
贺年离开前,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是夫妻吧?需要我再准备出一个营帐吗?”
虞幼泱闻言立刻抱住燕迟,“不需要!我和他住一起!”
燕迟动作一顿,低头看她。
虞幼泱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会很害怕的。”
贺年一脸疑惑,外面巡逻的士兵难道不是人吗?
他见燕迟没有出声反对,便道:“那你们好好休息,有需要的话派人找我就可以。”
他离开后,燕迟把一套被褥放在地上铺好,看上去是要打地铺。
虞幼泱不死心地看着他,“不能和我睡一起吗?我想抱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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