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母珠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触手温热,虞幼泱捏了一下,果然换来他捂着胸口的几声呻-吟。
“燕迟,”她声音中含着笑意,是真心实意的笑。
随后哼了一声,神态骄矜道:“我可给过你两次机会啦,是你自己非要留下的。”
燕迟从她膝间抬起头,“是,大小姐,是我非要留在你身边。”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道:“求你,让我留下。”
虞幼泱眉眼弯弯,“行了,回床上吧,好不容易才好了一点,别又病了,耽误我的时间。”
她答应了。
燕迟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他起身,不慎一个踉跄扑倒在她身上。
他略有些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虞幼泱敏感的脖颈上,她没忍住瑟缩了一下,没有躲,也没有推开他,而是任由他就这么埋在她颈间。
她伸手顺着他的背脊一下下抚摸着,燕迟难得感受到了她失而复得的温柔,放松了身子,又小心地确保自己不会压到她。
他没有起来,贪恋地感受着她的片刻温存,情不自禁地在她脖颈上轻啄了几下。
虞幼泱怕痒,笑着躲了躲,娇声嗔了他一句,“干嘛呀?”
说完屈膝蹭了他一下,轻笑道:“先别说我同不同意你,便是同意了,你起得来么?”
燕迟:“……”
他也低低笑了一声,静静抱了她一会,这才从她身上起来。
大病初愈,内伤尚存,便是能勉强起来,怕也伺候不好她。
伺候不好她,又该拿什么和唐元比?
他半躺在床上,从没如此迫切地希望自己能早日痊愈过。
“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