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明白她,她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笑。
她生气了。
燕迟犹疑地看向虞乐瑶。
莫非是因为她?
虞乐瑶见他看过来,柔柔道:“谈什么谢不谢的,你既然在姐姐身边做事,只要尽心服侍姐姐,便是谢我了。”
显然她也听说了虞幼泱身边有一个炉鼎这件事,只是没想到这个炉鼎会是燕迟。
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虞幼泱咳了几声,虚弱道:“想来是我寒症又犯了,妹妹,改日我再与你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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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幼泱这一路上一句话没说,燕迟心中愈发肯定,她的确是生气了。
回到住处之后,虞幼泱面色不善,问道:“你与虞乐瑶之间的事,最好现在一五一十给我说个清楚。”
燕迟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思。
依他看来,虞幼泱不像是会因为这种陈年旧事而生气的人。
他仔细看她神情,虞幼泱冷笑一声:“你看什么?”
不是在吃味。
按下心中泛起的苦涩,燕迟心道:也罢,现在这样不是已经很好了吗?
“我之前与你提过,我在江府曾经被人放走,就是她。”虽然已经明知道她不会因此而吃味,但燕迟还是补充道:“我早已忘了她是谁,若不是今天江湛渊提起,我根本想不起来。”
“忘了?救命之恩,也能随便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