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身边也有一帮人,若是见王妃对一个商户女太亲厚,也会觉得不服。
薛欢欢则道:“那我还多谢咱们薛家,接了我过来。”
若不是薛家是本地大族,她怎么能从建业过来。
再说曹姑娘隔着屏风见了谢二公子一面,见他的确不愧美郎称呼,又有世家子的气度,心中满意了十分,这次自己可是去做正头娘子的,那小妾被退的羞辱,仍旧是她的锥心之痛。
谢二公子原本心中有三分不愿意,那曹姑娘再有钱,曹家如今被淮阴王授予官商称谓,到底有瑕疵,可他远远见了拿着白纨扇的曹姑娘一眼,骨头都酥了半边,又见曹家家主手阔,曹家之气派,也就同意了。
两家如何热闹的结亲,如何满意暂表不停,徽音这边在年后开春了,在李澄的陪同之下骑马散心,没想到许久不骑了,把腰扭了。
“轻点,轻点,我都不能动弹了。”徽音平躺在床上,起身就疼。
李澄本来还想夫妻畅快骑马一场,毕竟当年徽音骑马他是看在眼中的,只是没想到出了意外,他一边烤着膏药,也是觉得妻子其实很柔弱,只是她很少在自己身边示弱,旁人常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他得好好表现一二才行。
哎,不对,他不是孝子,是好夫君。
膏药贴上之后,徽音捏着鼻子:“好臭,平日我屋里的人若是贴膏药,我都不让她们近身服侍,就是有这股怪味,特别薰鼻子。”
“那不贴不成啊,我说请大夫过来替你正骨,你又不愿意。”李澄还把已经贴紧的膏药又按了一下。
被徽音打掉他的手:“力气太大了。”
李澄倒是难得好脾气,正欲说话,外面说裴朔过来了,他又拍了拍徽音的手,立马出去见内兄。
这裴朔来了一年左右,每次李澄交代的事情他都是竭力完成,从不在自身的毁誉,也不拿架子,和宇文当他们这些李澄曾经的属下也相处融洽。
“坐吧,怎么有事过府来?”李澄道。
裴朔则拿起一封信过来道:“这是家父来信,冀州告急。”
李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