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陆之奚在那边沉默了很久,只对周安宁说记得给蒋萤喂药,还仔细交代了每天吃药的次数。
“她这时候睡不安稳,劳烦你夜里多陪陪她。”
蒋萤吃过药之后,终于在半夜退烧。
而周安宁怕她出事儿,一直没敢睡,见她醒了又立刻把汤和饭拿去宿舍楼下的微波炉里加热,让她补充一点体力。
“我知道你不想吃前男友的东西,但他老欺负你,吃他的东西不亏心嗷。这顿饭里还有我的劳动力在呢,为了我,你要多吃点儿!”
在周安宁哄小孩儿似的劝说下,蒋萤在夜里到底还是吃了点东西,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身体里的不舒服终于一扫而空。
周安宁把早餐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提醒:“等会儿你要记得再吃一次药。”
蒋萤目光落在桌边那几盒外包装是全英文的药盒。
她在陆之奚公寓的客厅桌面上也看见了一模一样的药盒,只不过被人拆开用过了。
在第一次出现在校园之后又消失的那几天里,陆之奚应该是发烧了。
北京那么冷,他穿那么少,那天在校园里冲动到动手,显然气得不轻,内外两相作用下病倒也正常,昨天大概是好得差不多才敢来找她,然后又闹了一出。
蒋萤心里升起一丝叹息。
何必呢?
“不过你都病了,俞斯言怎么没什么表示?”周安宁忽然想起这件事。
“我还没告诉他。”蒋萤小声说,“昨天的事情对他来说就是无妄之灾,我不想让他心里有什么负担。”
“昨天你是不是怕俞斯言心里不舒服,才不告诉他你特怕冷?其实回学校坐一下陆之奚的车也没什么问题啊,本来就是他把你带过去的。俞斯言也是,都不考虑一下你的情况。”
周安宁有些恨铁不成钢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