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韵芝看了看墙边的座钟上显示的时间,不由得掩口吃吃一笑。
“时间过得太快了。”黄韵芝说着,朝还躺在床上的杨朔铭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走廊里似乎远远的传来了黄韵芝的歌声。
“……小小子儿,坐门礅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吗呀?洗衣做褂儿,吃饭说话儿,睡觉做伴儿……”
杨朔铭想象着黄韵芝用温柔的双臂搂着孩子,轻声的哼唱起儿歌的样子,听着她有如天籁之音的歌声,细细地体会着儿歌的词意,一时间感慨不已。
这首简单的儿歌,用最质朴浅显的语言,道出了婚姻家庭生活的真谛。
可在他原来的时代,为什么那么多的人,有意无意的忽视了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而接连步入生活的坟墓呢?
坐在宝马里哭的感觉,真的比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笑要好得多吗?
此时的杨朔铭,暗暗的在心里下了决心。
他不光要改变历史,让中国强大起来,他还要让生活在这个国家里的人们,得到真正意义的幸福!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杨朔铭安排好了将军府的事务之后,便应袁世凯的电报催促,动身前往燕京。
而让杨朔铭想象不到的是,他刚一下了火车,袁世凯派来迎接的人已经到了。
“瀚之来得好快,呵呵。”杨度看到走出车厢的杨朔铭夫妇,立刻微笑着迎了上来。
“是吗?我还生怕晚了时间,都想坐飞机来的,只是坐飞机对妻儿来说多有不便,才改乘火车的。”杨朔铭上前,握住了杨度的手,笑着说道。
杨度一边微笑着点了点头,一边摆了摆手,几辆装饰考究的四轮马车开了过来,在马车后面,是一些随从人员。
看到杨朔铭夫妇加上随从一共也没有几个人,杨度不由得暗暗点头。
看到这些专门来接他们夫妻的马车,黄韵芝有些奇怪,不由得用询问的目光望向杨朔铭,杨朔铭只是微微一笑,什么也没有说,招呼大家跟着杨度上了马车。
“大总统知道瀚之旅途劳顿,特地为瀚之安排了落脚之处,方便瀚之和夫人休息。”杨度觉察出了黄韵芝心里的疑惑,象是做着解释似的对杨朔铭说道,“大总统怕瀚之不熟悉路途,特意要我来迎接瀚之。”
“有劳皙子远迎,杨某真是不胜荣幸之至。”杨朔铭客套了一句。
“瀚之太客气了,不胜荣幸的,应该是我。我早就想一瞻收复青岛的猛将风采,今曰得见,也算不枉此行了。”杨度看着杨朔铭的眼睛,笑着说道,“我原来一直以为瀚之应该是关公张飞似的壮汉,一见之下,没想到竟然是如此儒雅的一个人,真是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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