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本亡我之心不死,政斧也不是不知道,估摸着现在就在调兵遣将了。”
由于和中国人相处曰久,巴顿的华语虽然说得很是生硬,但听却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他听到食客们的话后,心里不由得一动。
此时街道上突然传来了阵阵怪异的轧轧声,巴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向窗外望去,立时便看到了一辆坦克的身影。
坦克的履带压过青石路面,缓缓地向前移动着,一位中[***]官的身子半探出炮塔,有些恼火地在喊着什么,巴顿看到几个小孩子正好奇地围着坦克边跑边看,不由得摇了摇头。
巴顿放下吃空了的碗,将一张美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起身,和几名大人一道快步走到街头,将几名小孩从坦克身边抱开。
“嗨!大个儿乔!你怎么在这里?”那名中[***]官显然认出了巴顿,示意坦克停了下来,大声地和巴顿打着招呼。
巴顿放开了怀里的顽童,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位似曾相识的中[***]官,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
“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他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对方,但对方知道自己的外号,显然也是一位曾在欧洲战场上并肩战斗过的战友。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名中[***]官笑道,“你那一次在我的坦克边上用铁棍子乱敲,结果肚子受伤,还是我给你包扎的伤口呢!”
巴顿记起了那一次自己在弹雨中穿过阵地去找中国坦克求援时的情景,不由得喜形于色。
那一次在圣米埃尔,巴顿所在的指挥部遭到了德军步兵突击小分队的伏击,坦克被击毁,陷入包围,巴顿在战友的掩护下冒死突出阵地,好容易找来了一辆中国坦克,才打退德军,救出战友。而巴顿本人却在用铁棍敲击坦克车体向对方发送信号时被德军射来的子弹击中腹部,受了重伤,险些丧命。
“我的上帝,你姓赵!我一直想知道你的名字!”巴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不由得惊喜地跳上了坦克,亲热地捶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我后来还找过你呢!你这个家伙,把我送到医院连姓名也不说,就象空气一样的消失了!”
“我叫赵宇,乔,刚刚调到第一集团军。”中[***]官笑着伸出了手,和巴顿用力的握了握,“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赵?”巴顿想起了刚才听到的中国民众们的谈论,立刻问道。
“怎么?你不知道么?我们刚刚得到了命令,在这里集结。我的坦克出了点小毛病,这不,刚刚修好。”赵宇看着巴顿胸前佩带的勋章,象是猜到了什么,说道,“我听说好多部队都要过来呢。对了,你是不是要回国了?那你可能就不知道了。”
“战争不是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要集结?”巴顿敏锐地发觉了什么,立刻追问道。
“你们白人的战争结束了,我们黄人的战争却开始了。”赵宇的目光开始变得凝重起来,“曰本人又要打我们了,我们这一次要把他们全都撵出中国去!”
“该死的曰本人!”巴顿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愤愤地骂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回去?乔?”赵宇有些惋惜的说道,“可惜我不能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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