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中国今曰有什么有大魔力的活问题可以号召全国人的情绪与理智,使全国能站在某个领袖或某党某阶级的领导之下,造成一个新式[***]的局面呢?”徐树铮想起了冯基善的通电,说道,“咱们中国,毕竟不是俄国。”
“对。”杨朔铭说道,“苏俄的[***],一是领袖的读才,二是一党的专政,三是一阶级的专政。想搞[***],在具备高水准的[***]人才之外,还须有一个富于麻醉姓的热烈问题,可以煽动全国人心,可以抓住全国少年人的热血与忠心,这样才可能出现[***]政权。现实的中国,不存在这样富有麻醉姓的热烈问题,更没有可以煽动全国人心的口号,所以中国搞不成苏俄式的[***]。”
“老师的意思,就是咱们中国,得在明煮和[***]之间,走一条‘中庸’的路线了?”徐树铮终于明白了段祺瑞苦口婆心引经据典的说了这一大堆,是什么意思。
“明煮政治是常识的政治,而开明[***]是特别英杰的政治。特别英杰不可必得,而常识比较容易训练。在我们这样缺乏人才的国家,最好的政治训练是一种可以逐渐推广政权的明煮宪政。中国的阿斗固然应该受训练,中国的诸葛亮也应该多受一点训练。而我们看看世界的政治制度,只有明煮宪政是最幼稚的政治学校,最适宜于收容我们这种幼稚阿斗。我们小心翼翼的经过三五十年的明煮宪政的训练之后,将来也许可以有发愤实行一种开明[***]的机会。”段祺瑞看着杨朔铭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