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今世界各国最严重的问题,就是经济连陷入持续低迷状态,企业普遍利润下降、投资减少,失业率则相应攀升,各国政斧虽然采取了一系列脱困措施,却迟迟不见效果,工人运动此起彼伏,社会动荡不安……时局不利,人心思变啊。”
“所谓的‘资本主义的周期姓经济危机’?”有人笑了起来。
“对,这就是临界点。”
“一个国家的生产扩张到一定程度,国内市场暂时饱和,却又受限于歧视姓贸易壁垒的现状,无法开拓国外市场,继续投资已无法实现预定利润,甚至连已有的投资都面临亏本的可能,普遍的选择就是撤出资本,选择更稳妥的保值方式。咱们中国现在也有点这个迹象了,最近地产、贵金属、珠宝、古玩的价格可是狂涨啊……看得手痒,都想去炒几笔玩玩了。”
“出现这样的情况,按那些文人学者的说法,政斧就需要发动战争来转移国内的困境,是这个意思吗?”
“不仅仅是政斧啊!不是吗?”
听了这句话,好几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这么说吧,军方渴望征战四方、建立功勋;政客期望通过战争转移社会矛盾、并从根本上振兴经济;我们这些人希望通过战争取得更便宜的原料与开拓更广阔的市场;普通国民则期待从中改变命运,比如致富、取得土地等等。这后面还有二十多年来通过教育、媒体逐步渗透到各阶层的各种思潮,诸如进化论,军国明煮义、无政斧主义、法西斯主义等等。从军人到学生,从工人到农民,年年月月接受这些思想的熏陶,上的课,读的报纸,听的广播,看的电影,童子军的游行,在乡军人会老兵的演讲,右翼政党的竞选宣传,同学朋友间的争论……生活在这样一种氛围内,多数国民自然会以正义的名义向往战争。”
“反战分子好象也并不少啊,有些废物,成天就只会唱高调,什么和为贵,仁为教,好战必亡,搞不懂怎么有那么多人给他们唱赞歌。对了,最近自由明煮党里的激进分子也跳出来了,公开鼓吹暴力革命,推翻现政斧,呵呵,还真是不要命啊!”
“据我所知,自民党已经把那些惹事的激进分子开除了,内务部已经发了狠话,以暴力手段进行政治活动的一律严厉镇压呢。”
“这帮杂碎总是鼓吹什么至高无上的正义,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动不动就卖国贼、爱国,白人殖民者的走狗的帽子乱扣,偏偏还有不少的年轻人就愿意听他们这口儿,真是搞不明白。长此下去,我怕咱们中国也会变了颜色,要么转红,要么转褐。”
“不管他们,也还是有人相信那至高无上的正义。”
“我也相信,咱们中国应该做真正的解放者,而不是象苏联那样,成为新的奴役者,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至于咱们中国是否会向法西斯发展,看看那些生气勃勃的在野党,看看那些不曾被政斧左右的媒体,看看那些能够在各种平台上自由表达任何政见的国民……我觉得法西斯跟我们还有好长一段距离。”
“善良的人们啊……”
“那是他们活下来的支柱,”有人笑道,“而我们活下来的支柱,内容却恰恰相反。”
“你的这句话,最好不要让你的女儿听到啊!呵呵。”
几个人再次笑了起来。
牌局结束,侍者送上了精致的茶点果品,几个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闲谈起来。
“知道吗?据我得到的可靠消息,曰本人正在建造一级前所未有的超级战列舰,好象比咱们这一次海军大阅上展示的‘战国’级战列舰还要大,火力也更强。”
“不可能吧?你知道‘战国’级战列舰的造价是多少吗?曰本海军保持现在的规模就已经让曰本政斧的财政不胜负担了,建造比‘战国’级还大的船?他们难道想饿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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