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收工吧!”说完,吴乐天晃动了一下机翼,加大油门,僚机也差不多在此时加速起来,两架“风雷”式战斗机瞬间很快加速起来,对于他们而言,此时油箱里剩余的油料足够他们飞奔回去。
等吴乐天他们所驾驶的两架战斗机返回航空母舰上空的时候,在他们之前已经有10架战斗机顺利降落,很快吴乐天的僚机也得到了“虬龙”号航空母舰飞航管制中心的同意可以降落。
“老大,该咱们降落了!”
“知道了,你小心些。”
轮到吴乐天降落的时候,他不忘给后座的武器系统官林震轩叮嘱一句。都说这航空母舰上起飞容易、降落困难,这个说法吴乐天是举双手赞成。在航空母舰上弹射起飞根本没什么难度可言,但要想降落在从高空看下去比火柴盒还要小的飞行甲板上,这不能不说是一次智慧、技术与胆量的考验。
顾不得想太多,吴乐天驾驶着余油不多的战机降低飞行高度后,从“虬龙”号航空母舰右舷上空,以大约250米的飞行高度、600公里的时速,沿着舰尾的方向飞了过去,并且他将“风雷”战斗机的捕捉挂钩放下,航空母舰上的工作人员则示意他可以准备降落了。
吴乐天打起了精神,以差不多十五米的高度进入了飞行甲板,此时战机的油门已经关小,而且他已经利用升降舵将机首抬高,让战斗机的速度慢到近乎就要失速之时的最小速度,飞行高度进一步降低,而机体尾的捕捉挂钩瞬间勾住了飞行甲板降落区中的第三根钢缆,感觉到微微一震的同时,吴乐天猛然将油门加到最大,这是以防战机没能勾住钢缆或者钢缆发生断掉,那么在冲出两百米的斜向甲板之前的五到六秒,他有足够的时间让战斗机加速重新飞起来。
被勾住的飞机瞬间如同从五层楼的高度摔到地面一般,战斗机就好像撞上飞行甲板一样,最先受到冲击的主起落架吸收掉大部分的着舰冲击,两个有着超大直径轮胎的精良的主起落架,承受住了瞬间的巨大冲击力,而后接触甲板的鼻轮也遭受到了冲击力的作用,经过良好的减震系统而传递到机员身上的冲击力也很强。所以吴乐天只感觉勾住钢缆时飞机一震,随后战机就猛然一沉,尤其是整个机首仿佛母鸡啄米一样猛然的点了一下头,而他们也因巨大的惯姓作势要往前冲,真要是冲了则肯定脑袋要和座舱盖亲密接触了,所幸的是安全带紧紧将他捆缚住了。整个降落算是有惊无险,解除了钢缆后战机在引导员的指示下很快来到了整备区,简单检查后便被送了下去,吴乐天的座机将在机库里接受快速检查和出发准备。
“每次降落都要弄得一身的汗。”在赶去航空作战指挥中心的吴乐天,拎着飞行头盔甩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乐呵呵的看了看一身轻松的林震轩,调侃说道:“感觉还不错吧?”
“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林震轩笑道。
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两杯又热又浓的巧克力。这种巧克力不同于现在超市里冲调用的廉价可可粉,而是用整块巧克力片熔化制成的,稠厚得能让竖在杯子中间的汤匙可以直立着不倒下去。林震轩递给了吴乐天一杯,谁都知道这时候整个航空母舰都忙得很,他们去航空作战指挥中心是接受任务,之后回来时又将起飞作战,所以哪怕肚子饿也只能这样马马虎虎的填一下了。
“陆基攻击机群已经到达了,正在开始攻击。”有人说道。
喝着热巧克力的吴乐天听到这个消息,神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坐在一架N3“天袭”陆基攻击机里的第一攻击中队队长徐沣禄看了看云缝下面的大海,此时的他听不到任何大海的咆哮,也感觉不到海风的吹拂,到处都是翻滚的乌云,整个海天之间一片昏暗,仿佛只剩下56架N3“天袭”攻击机一样,这56个杀手此时已经磨刀霍霍,当然它们也并不知道曰军航母舰队此时在做什么。
N3“天袭”世界上最早的专业陆基攻击机,在1935年开始研发,该机种是北洋大学航空动力实验室优秀的设计,设计之初已经快于与之竞争的几家其他公司的设计。但是技术上的不成熟,并没有最大程度发挥该机型的优秀空气动力设计。只是到了后来,随着发动机主件的升级,该机型才逐渐发挥最大作用。虽然本质上说不算成功。但是,“天袭”所倡导的双发的备份动力配置,坚固的装甲防御,强大的攻击火力,奠定了以后陆基攻击机的设计标准。
“天袭”攻击机采用内置弹舱,能够携带2000公斤炸弹,机翼外挂重量为2500公斤,可以装备各种口径的火箭弹发射器,自卫武备是机顶的各1门20毫米双联装机炮和机腹尾部位置的1门12.7毫米双联装机枪,以及机首和前机腹位置的1门37毫米加农炮。
“敌人的战斗机和咱们的护航机对上了。”有人说道。
透过云缝,似乎可以看到点点的红光。那是护航战斗机群在同曰本战斗机交战。
徐沣禄对突然出现曰本人的战斗机并不在意,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海面上的曰军舰队。
徐沣禄是陆军元帅徐元锦的小儿子,本来父亲对他期望很高,希望他能在陆军发展,但事与愿违,徐沣禄和几位兄长一样,要么进了陆航和空军,要么来了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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