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风叹了口气，看向秦晔，正想开口说什么。
秦晔眼神黑亮地望着他：“抛烘、定型、染色需要的草药、药水调比例我都还记得。”
沈靳风：“……”
行吧，他本来是想说，有了工业化的设备，做猪皮衣服不用那么麻烦。
“唉，可惜我的飞得快，它才刚学会……”何尔望没完没了地怀念荒岛上的一切。
沈靳风眼看着一众人莫名其妙情绪又被带偏，嘴角抽了抽。
“我能问你们个问题吗？”他开口。
其他人瞬间安静下来。
“老大，你问！”
沈靳风平静地开口：“在没有认识我之前，你们对我的印象是怎么样的？”
众人齐齐面色一僵。
“呃……”
另一头，送走嘉宾之后，孙新平带着一群工作人员回到控制室。
他发现，嘉宾们都已经全部退出了，直播屏幕居然还亮着。
“山羊，怎么直播还没结束？”他问。
山羊转回头，幽怨地盯着他：“导演，你们走的时候，观众都在闹，你说让我看着办给沈大佬一个交代。”
孙新平：“嗯。”
山羊：“我就想办法通知沈大佬，说最多再等一小时出去，观众也看见了，说再最后看沈大佬一个小时。”
孙新平皱起眉头：“你净说些不吉利的，怎么就最后看沈大佬了？说不定明天他们就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