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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加迪从ktv开回天誉湾,一路平缓。
裴止修长的手臂搭在方向盘上,将车倒入车库内,缓踩刹车,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他起身,轻关车门,拉开后座车门。
后车座上,许柠正睡得香甜。娴静甜美的小脸上,鸦羽一般的睫毛覆盖下来,在莹白的脸上划出两道抢眼的斜线。
就连呼吸里,都透着甜美的香,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酒气,像是被美酒浇灌的花骨朵缓缓绽放时,所散发出的气息。
再度闻到这酒气,裴止蹙了蹙眉,俊美瘦削的下颌轮廓绷得更紧了。
“到家了。”他低声,倾身将她安全带解开。
女孩睡得很死。
这些天她是真累了,酒的度数也不低。
直到被一个宽大清冽的怀抱所拢住,整个人好像置身于冬日清晨的新雪之中,她才轻轻嘤咛一声,察觉到自己在移动,便将两条柔荑攀上那人宽阔的肩膀,乖乖地将脸埋在裴止怀里,两条小腿从他腰侧垂下。
乖得让人想欺负。
眼下这姿势,像大人抱小孩。裴止面无表情,宽大的手掌捧住她的臀,一路将她抱上电梯。
电梯缓慢上升,“叮”地一声,到了顶楼。
裴止打开入户门,将她抱回卧室,将她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顺带着,在床边半跪下,解开她脚上小皮鞋的鞋扣。
她穿漆皮的小皮鞋配白色的船袜,袜子是卷卷的小花边,将袜子小心地脱下,露出嫩嫩的小脚丫。
他握住她脚踝,将她的脚放到床上,正要给她掖好被子,自去洗漱,谁知一只柔嫩的小手拽住了他的领带,细白的手指将绀蓝的绸缎布面抓皱。
“陪我嘛。”
女孩一双小鹿眸睁开,黑白分明如两丸乌水银,略略失焦。她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血液里的酒精很狂放,激得她本性苏醒,想要放肆起来。
裴止定定凝视她一会,将她眼下的模样尽收眼底。
借着床头昏黄的小壁灯,她两腮浅浅染着红晕,像逐水飘零的桃花,少女般天真生涩的眉眼中,掺了几丝动人的妩媚。
“小柠檬,知道我是谁吗?”他沉声开口,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细腻柔滑的下巴,轻轻把玩,像在把玩一件上好的孤品玉器。
她的肌肤称一句细腻如玉也不为过。
“嗯…是我最喜欢的人呀。”许柠软声,双臂搂上他脖颈,一个翻身,冷不防地,裴止被她翻到床上,两人呼吸浅浅交融,四目相对。
“你最喜欢的人…是谁?”裴止试图握住她柔润浑圆的肩膀,不让她再贴过来。
许柠却不依不饶,残余的半分智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好吸引她,好想同他接吻,好想把他扑倒。
“就是我最喜欢的人…”她咕哝着,细白柔软的手指不听话地钻进他纽扣与纽扣之间的缝隙里,像羽毛,轻轻拂过男人坚实有力的胸膛,微微鼓起的肌群,贪恋那手感。
这么醉,也问不出什么。
“许柠。”裴止无奈地唤了一声。
她现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女孩双足在床上踢蹬着,碎花的裙摆翻起,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小腿,浑圆的膝盖,大腿,恰到好处的肉感。
其实平时她穿衣保守,膝盖往上的地方,都被她藏在裤子或裙子底下,包裹得严严实实,轻易看不到。
裴止垂下目光,当看到两腿往上的交汇处,女孩白白的小小的三角裤,顶上缀着一只小小的丝带蝴蝶结时,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山丘有起伏的弧度,有幽谷。而这山丘和幽谷,都被一层白色所覆盖,就像被新雪覆盖一般——雪下,并没有浓密的毛丛,这便也越发显出山谷到幽谷,曼妙的,吸引人的起伏。
男人呼吸停滞了一瞬,闭上眼睛,转向别处才睁开。
偏偏女孩仍无知无觉地,往他身上靠,柔软的唇瓣陡然含住他山尖一样的喉结,点火。
许柠细细的啮咬,品尝,唇齿向下滑动。
裴止素来清冷的眸光,也不觉黯了又黯,这一刻,他不是神坛上的高岭之花,他亦是凡夫俗子,也会冲动,会不想克制。
大掌向下,将她的裙摆捋了捋,那裙摆像一朵缓缓闭拢的花,盖住她白白的小小的内裤,盖住她的大腿,直垂到小腿。
许柠才不知道裴止在做什么,她向下滑了滑,窝在男人肋骨交汇的凹陷处,脸颊隔着衬衫贴着他的肌肤,手揽住他的腰,闻着他身上清冽又好闻的气息,许柠觉得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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